“算了，我只是要测试现实和游戏之间能不能互相影响，没必要非得找徐依然或者哪个权贵。”
“找个同学试试就够了。”
方文笑了一下，抬起手腕，轻敲了两下通讯腕带。
在这个年代，大多数人使用的都是植入式轻型脑机接口。
这是一种微型神经通讯装置，嵌在耳后或太阳穴后方，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调出全息界面，完成通讯、支付、导航甚至身份识別。
但方文没装。
他用的是一条標准联邦公共通讯腕带，比植入式便宜十倍，功能简化但足够实用。
事实上，他一直对植入式设备抱有戒备。
哪怕现在几乎人手一个，他也始终觉得把神经接口开在脑子上，有可能会有隱患。
蓝色的全息界面从腕带上浮现出来，在他眼前静静展开。
他熟练地滑动菜单，点开了联繫人列表。
方文扫了一眼联繫人列表，直接找了关係最好的李霄。
通话一接通，那头传来含糊的声音：“干嘛啊……这么早……”
“借我一万。”
“靠！我就知道你一大早找我准没好事！”
李霄瞬间清醒，声音一下精神了，像是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方丈，你出啥事了？
你不会又玩烧了伺服器，还是黑了ai助教？”
“都不是。”
方文笑著道，“我想试试，能不能靠你这一万块，撬动未来。”
李霄一愣：“……你不会又在搞什么量子心理实验吧？”
“你可以这样理解。”
方文笑著道，“就借一万，校庆之后还你，利息两瓶合成啤酒。”
“我可去你的吧！”
李霄在那头骂了一句：“合成啤酒你也好意思当利息？你小子还撬动未来，最多撬动我帐户余额。”
不过说归说，他已经开始转帐。
片刻后，方文就看到腕带里面弹出来了一条到帐一万的消息。
李霄跟方文不一样，父母双全，家里是標准的中產，在首都圈有房有车的那种。
考上星耀大学之后，家里的亲戚都给了他不少“奖金”，加起来有一百多万。
所以方文才敢找李霄借，知道他愿意借，也能借。
“谢啦，我再锻炼一会儿。”
“去吧，去吧，我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