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沈竹意一通大点兵，沈明津眯起眼睛；“不对，你和谢知鸢的还没介绍。”
“草莓汁啊。”沈竹意没有隐瞒。
其他人：“……”
“沈！竹！意！”
火锅的热气升起，秦时舒打圆场：“好了，吃饭，吃饭。”
天边的最后一缕霞光被夜色吞没，街角的路灯接二连三亮起，冷白的光下，细雪般的飞虫飘舞，别墅区的所有房子都亮起灯光。
火锅的香味随着白色的雾气飘散，秦时舒买的锅不小，足够十三个人同时将筷子伸入。
“林亦行！你刺没挑干净！”
“正好你擅长挑刺。”
“这块虾滑好咸。”
“怎么我吃的这块没味？”
“调料没拌匀吧。”
“呸！这里怎么还有鸡蛋壳？！”
“你别说，这果汁喝习惯了还不错。”
“我真受不了这个味，买的牛奶呢？”
“……”
“我们一起干一杯吧！”不知是谁的提议，十三个人一齐站起身，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吃完饭，把这里整理干净，垃圾收拾好。
“等我回去的时候一起拿走吧。”唐知序说。
“好。那我们走了？”
唐知序微笑挥手：“再见。”
“系统提示，人物传送中，剩余时间，十五、十四……”
系统的传送倒计时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场面不约而同静下来，唐知序似有所觉，静静等着。
“五、四、三……”
沈竹意突然跑过来，抱住唐知序：“再见！”
“再……”唐知序还没说完，面前的十二个已经消失不见，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沈竹意身上的暖意，唐知序怔愣在原地。
许久，才关上灯，提起门前的一袋袋垃圾，向外走去。
沈竹意睁开眼，已经回到她的床上。
睡意全无，她撑起身体，打开灯。
眼前的一切都和离开前别无两样。
她从枕头旁摸起手机，社交软件上，是她的父母、朋友、同事……
往下滑了许久，没有任何谢知鸢他们留下的痕迹。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她下床，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系统。”
无统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