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
江沐秋：“……”
沈竹意见二人停下看她们，点头致意：“不用管我们，你继续，继续。”
谢知鸢：“……”
江沐秋：“……”
不能停下太久，他们回头继续对戏。
沈竹意的目光一直被谢知鸢吸引，自然注意到他眼神的突然变化。
沈竹意眯起眼睛：“系统。”
“怎么了？”
沈竹意神秘莫测：“这莫非……”
“莫非……？”
“莫非就是传说中，霸总三分薄凉、三分讥讽，以及四分漫不经心的眼神？”
“……”
眼神的突然变化，大概率是世界意识从中作梗，那么谢知鸢现在的眼神必然是标准的霸总眼神。
沈竹意随意一吐，嘴中的瓜子壳刚好落进垃圾桶，手中的瓜子一拢，空出一只手从兜中掏出手机，对准谢知鸢一拍。
闪光灯忘关了。
江可岚探过头：“在拍什么？”
“谢知鸢。”沈竹意大方地将手机屏幕转向江可岚，“看，霸总的标准眼神。”
“哇！”江可岚感叹。
江沐秋和谢知鸢刚好演完，朝床边的走过来，正好听到她们的对话。
沈竹意在拍他。
谢知鸢差点原地踉跄一下。
江可岚从床上跳下去，将手中剥了壳的小半把瓜子塞到江沐秋手中：“演完了？”
“嗯。”江沐秋点头。
沈竹意依旧在看手机屏幕上的谢知鸢，虽说网上都把霸总眼神化成扇形图，一度已经成为梗，但看到这种神情出现在真人的眼中，看起来还不错。
只是毕竟是世界意识的产物，不够有神，也不像是谢知鸢会有的，沈竹意评价。她撇撇嘴，删除这张照片。
在相册看照片，这张被删除后，会自动跳到最新的一张，这张也是谢知鸢。
是几天前他在医院照顾她时，沈竹意拍摄的。
毕竟谢知鸢是霸总，那天白天，谢知鸢为了一个项目奔波一天，虽然有系统的帮助，但还是十分疲劳。
谢知鸢晚上来到这里，没多久，就坐在小板凳上，胳膊撑在床头的柜子上，单手撑着脸昏昏欲睡。
她又不是真的出事，剧情里只说有谢知鸢的照顾，但没说天天来，他这么麻烦的。沈竹意这样想，也这么和他说了。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沈竹意看着手机中的照片，思考。
“照顾你不算麻烦。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想见你。”
谢知鸢走到沈竹意的面前，沈竹意关闭手机屏幕，将手机塞回口袋。
没急着站起身，沈竹意抬头，对上谢知鸢的眼睛。
这才是谢知鸢会有的眼神，有神的。
二人对视着，谁都没说话，沈竹意看着谢知鸢的眼睛，突然发现他瞳孔中属于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