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车厢空间中，安笑被一左一右的两个人挤在中间，心惊胆战的耷拉着头。
"你他妈怎么就是个男的呢。"挑染着红发的男生皱着眉头看着他，有些嫌恶的嘀咕道。
安笑也不敢说话，生怕惹恼了他。
将学生证以及身份证留存的男人，将东西递还回来。安笑正要将东西接下，学生证就被身旁的男生抢了过去。
"安笑？外院大三生——"
安笑本就不想被他们抓到现实，刚才也是被逼无奈才交出证件，现在看男生读出来，一下子有些慌了，伸手想去抢。比他高一个头的男生，冷冽的目光一垂下来，他就不敢动了。
"你是男的，那给我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能叫他们死心塌地，没一两张照片哪里做的到。
"……"
"你自己穿丝袜照的？"坐在旁侧的男生一下反应过来。
安笑一张脸一下子涨红了。
"操——真他妈变态！"想到自己被一双男生的腿看硬过，他就觉得浑身不适。
当人妖号玩弄感情，被追到现实里来讨债，那实在是令人头发发麻的羞耻。
"东西我可以还……"
"还东西就完了？你个人妖号，骗老子多久？耍着老子跟个傻逼一样很开心是吗？"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动手去拍安笑的脸，但身旁的另一个男生拦了他一下。
安笑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大三——你应该要实习了吧？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实习时来我公司，工资抵账，你觉得怎么样？"驾驶座的男人开口。
本来想两清的安笑，发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好好考虑一下，不然那些外观折成的现金——按照你目前的情况来说，也是还不起的。"一直温温柔柔的男人在安笑满脸不情愿中话锋一转，"你也不想实习的时候，出这种恶性事件被送去警局做笔录吧？"
安笑本来就社会阅历浅，这么一吓，什么都答应了。
"你应该还有一个月的上课时间。今天就这样吧，记得一个月后来我公司报道。"被留存的身份信息明晃晃的存储在手机相册里，"安笑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