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
宋玉卿：“……”
过于理直气壮了，有时候觉得戚正清也不是很靠谱。
宋玉卿一巴掌落下戚正清的手上，“手拿来。”
戚正清没有拿开手，只是换了一种宋玉卿更容易接受的方式，给宋玉卿揉着腰。
“你刚才说什么？”
宋玉卿又叙述了一遍，他昨天晚上的所见所闻，最后把塑封袋交给戚正清，“你先帮我去查一下这个alpha的年龄。”
里面是从萧锦时手里拿到的alpha的人体组织。
现在的技术已经足够成熟，可以通过他拿到的人体组织中的DNA推算出这个alpha的年龄。
不用萧锦时，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萧锦时在整件事情中扮演的角色。
或许，萧锦时很无辜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这些事情一定是和萧锦时牵扯很深的，就算现在不深，以后也会很深。
宋玉卿还没有思考好，后面应该怎么对萧锦时。
戚正清没有多问，接过了样本，“你最近倒是很忙。”
宋玉卿看向窗户外面，窗外依旧大雪纷飞，行人在茫茫大雪中艰难前进。
“不知道下次再来斯里兰洲是什么时候，至少这次要解决掉能解决的事情。”
拿到促进alpha二次分化的试剂。
解决掉“。”，他并不想以后还和“。”对上，居心不。良的家伙。
现在多了一个，机械改造alpha的身体，他也要继续跟进一下。
宋玉卿偏头看向戚正清，“让你用这种方式活下来，你会愿意活下来吗？”
“很大的吸引力。”戚正清不得不承认。
至少现在他并不想死得那么早。
“只是，在不确定程度，不确定方式之前，我想我不会那么疯狂。”
宋玉卿：“嗯，你要是有这个想法，你找我帮你重新安装身体，他们能做的，我研究研究也能做。”
“戚先生，把你改成怪物，就完了。”
戚正清被宋玉卿的玩笑话，弄得无奈轻笑，“我不会。”至少不会成为一个失去理智，伤害宋玉卿的怪物。
“他们技术不好，我技术比较好。”
戚正清把得意的小猫压。在自己怀里，“谁能有你技术好？”
任何这样的改造都是有风险了，并且还是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作兑换条件。
意识真的能长存吗？又或者说，被别人改造之后的意识还是自己的意识吗？
疯狂又让人心惊的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