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燕赤霞並没有再拒绝。
“如此，那燕赤霞就多谢张前辈了。”
燕赤霞非常郑重地向张恆拜谢道。
与燕赤霞交谈完，最后张恆的视线才挪到李仁和大牛的身上。
“你二人曾救过张某一命，虽说张某也救了你们二人一命，算是两情相抵了。”
“但最近这些天你们帮了张某不少忙，没有你们张某也不可能恢復如此之快，並且解决掉为祸郭北县的槐树妖。”
“为表感谢，你们各自都可向张某提一个要求，但凡人间事，无任何不可。”
张恆认真的对李仁、大牛主僕二人道。
若说缘法，此二人也算是他来到这聊斋世界后，目前为止与他缘份羈绊最深的。
所以，对於此二人，他倒不吝多满足一下他们。
不过，当听到张恆这话的时候，李仁和大牛身为平凡之人，不懂话中深意，但是燕赤霞可就有些呼吸急促了。
但凡人间事，无任何不可？
这是什么概念？
李仁和大牛两人不懂，但他燕赤霞作为修行之人，就不能不清楚这话的含金量了。
这种话，恐怕就是那些已经修行千百年的老傢伙们，他们也不敢说吧？
燕赤霞內心震惊之余，也不得不开始再次去，重新评估张恆的真实修为道行有多高深。
同时，他也有些暗暗后悔了：“燕赤霞啊燕赤霞，刚刚你在装什么清高啊？”
“这下好了吧？平白错过了大机缘！”
不过，儘管心里已开始懊悔，但燕赤霞却还是並没有在这时候再继续开口，只得在心里暗自羡慕李仁和大牛两人。
“张先生，请恕大牛愚昧，凡人间事无任何不可，那是指什么事都可以吗？”
思考片刻，李仁还没想到该如何开口，大牛就率先开口道。
“可以这么理解。”
张恆点点头。
“那如果我想武功天下第一，成为武林第一人，这也可以吗？”
大牛用著玩笑的语气问道。
“当然可以。”
张恆再次点点头。
如果大牛的愿望是这个，此事对他来说不仅不难，反而非常简单。
毕竟，只要他隨便传给大牛一篇来自洪荒的练体之术，不需要精通大牛都能打遍聊斋世界的习武者。
“呃，我还没想好，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当確定张恆不是在开玩笑，大牛这才收起嬉皮笑脸，开始认真起来。
同时，一旁还没来得及思考好作答的李仁，脸色一样瞬间变得严肃。
此时，他们主僕二人也才真正意识到，张恆话中的含金量。
他们这一认真思考，便是半个时辰过去。
期间，张恆也不催促。
因为这种事情別说是放在他们身上了，就算是让燕赤霞这种修行之人来，恐怕也得思考很久才敢作答。
毕竟，如果提的要求太低，又或者是提出了不適合自己的要求，那可都是会抱憾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