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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裴抬手打断刘回,吩咐了声,“进宫!”

刘回呼出口气,心下一松。

想着自家爷,倒还没有忽略正事,岂料段文裴又开了口,“你不用去了,把这些东西带回去。”

他指了指玉料和刻刀,“不要送到静园,放在前院的书房。”

这是不打算让夫人知道?

刘回估摸着,低声应承。

*

南絮在殷家用了晚膳才走。

殷夫人一路把她送到二门上,临别前拉着她的手,让她有时间就来看看殷瑞珠,多开解开解。

“好孩子,你与瑞珠最是要好,你的话,瑞珠多少会听的。”

南絮笑容有些僵硬,敷衍地应下,在殷夫人热切的注视下登上了马车。

一路无话,待回到静园,南絮神思方归拢了些。

蒋嬷嬷不知发生了什么,瞧着南絮神色不对,亲自端了碗安神汤服侍南絮喝下。

她边给南絮擦拭嘴角,边温声询问,“夫人可是为殷家姑娘忧心?只是再怎么忧心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南絮摇了摇头,“嬷嬷多虑了,瑞珠的主意大,哪里需要我来忧心。”

这话说旁人倒也罢,说殷瑞珠蒋嬷嬷却有些不同意。

“夫人这是气话罢。”

“殷姑娘和寻常闺阁女子是有些不同,但也仅是胆子大些,爱扮男子装束行走而已,若论真正能拿主意的,要老奴说还得是夫人。”

这话有失偏颇,南絮笑了笑,“那是嬷嬷不了解瑞珠。”

“你也说了,她胆子大,若真遇到逃也逃不开,避也避不掉的事,往往会剑走偏锋。

想起当时殷瑞珠脱口而出的‘逃婚’二字,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蒋嬷嬷不解,“夫人是不是多虑了,殷家的门第,殷姑娘就算再任性,又能胡闹到哪去?殷先生老奴也是见过的,那是经世的大儒,教了那么多学生,哪里会教不好自己的女儿。”

南絮垂下眼睑,是啊,殷伯父一生桃李满天下,若知晓了自己女儿打定主意逃婚,那样自持清流的人物,想来要气的捶胸顿足,卧床不起。

到那时,殷瑞珠又该如何自处呢?

“嬷嬷,若是世家女子不满家族定下的婚约,决定逃婚,会怎样?”

蒋嬷嬷正准备取下南絮头上的钗镮,闻言诧异道:“夫人怎么突然问这个?”

南絮手里把玩着梳妆台上搁着的珠花,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没什么,听瑞珠说了折乐坊新排的戏,她正讲戏文里的女子逃婚,还未讲完,殷伯母便差人来叫我们吃饭,我心下好奇,知道嬷嬷你跟着母亲那么多年,定是见惯了这些事的,才想着多问两句。”

蒋嬷嬷悄悄打量南絮的神色,见并无什么异常,不疑有他,有些自得道:“夫人这算是问对人了。”

“古往今来,这样的事虽不多,却也不少。老奴陪着侯夫人在闺中的时候就见识过。”

“逃婚逃婚,真逃出去永不回来还好;若被家里人抓住,捂住这事,往轿子里一塞,全了订的亲事也算还好;怕就怕,走漏了风声,人也抓回来了,闹得人尽皆知,订亲的人家打上门来退婚,更有那官宦人家咽不下这口气的,寻了御史写了状纸告到了陛下面前。”说到此,蒋嬷嬷有些怅然地摇了摇头,露出几分悲悯,“这些女子,轻则青灯古佛一辈子,重则三尺白绫往梁上一挂,保全家族名声要紧。”

“家里人怎么舍得?”

玉祥打起帘子,春芽领着丫鬟们端着一应洗漱用具鱼贯而入,听见蒋嬷嬷的话不禁打了个寒颤。

蒋嬷嬷已卸下珠钗,散了南絮的发,用玉梳轻柔地给南絮篦头,头也未抬道:“再不舍得也要舍得,要不然,家族里的姑娘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还怎么说亲?更别说,往后家里的儿郎们要加官晋爵,若背负着这样的名声,还怎么在官场上混,那可是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却重若千斤。

众人听得出神,连手里的活计也忘了,巾子上的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滑进衣领。

南絮被水润的凉意惊了下,伸手接过丫鬟手里的东西。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丫鬟后知后觉,忙不迭地跪下请罪。

玉祥抬手戳了戳丫鬟胳膊,春芽赶忙上前接手。

南絮说无妨,自己来就行,又转头让那丫鬟起来,“不是什么大事,下次做事仔细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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