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你都站不住脚,又有什么颜面找借口呢?”
这一番犀利的话,直接把蒙洛给干沉默了。
还是噶尔东禄说道:“这是赞普遭到了奸人的蒙蔽。”
“这个奸人是谁?”刘茂步步紧逼,他就是要杀人,而且要让他们自己杀。
“这。。。。。。”噶尔东禄说不上来了,但凡他说出一个名字,这个人就得死。
不死不足以泄愤,必须要找一个背黑锅的才能有个交代。
“这个人是不是噶尔丹?”刘茂道:“此人在没有得到赞普授权得情况下,就发兵侵扰,这便是僭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噶尔东禄的脸上,噶尔东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他一定是被奸人所蒙蔽了,上使可否给我们一点时间清查,三个月,哦不,一个月,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得答复。”
“不管他是不是被奸人所蒙蔽了,但是他是主将,只有他才有调兵遣将的能力,不杀噶尔丹,不足以平息大顺的怒火,不足以告慰那些无故的将士!”
听到这话,噶尔东禄心中叹息一声。
蒙洛也道:“噶尔丹擅自发兵,罪无可赦,将他抓回来。。。。。。”
“别来这一套,你这边直接审判就行了,到时候噶尔但我要带回大顺审判。刘茂道。
蒙洛那叫一个憋屈。
本来他还想保一保噶尔丹,抓回来,然后找一个奴隶顶替。
现在好了。对方根本不给自己钻空子的机会。
只不过,死的人是不是噶尔丹已经不重要的。
因为这个要死的人就叫噶尔丹。
作为南番的西南大将,他代表的是南番的面子。
而此刻,南番保不住他。
“可以。”蒙洛无奈,只能点头。
“这一战战役,虽然是我们赢了,但是我们的感情被伤害了,你们乘人之危偷袭,罪加一等,所以主要责任在你们,我有两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