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扬从未觉得回公主府的路有那么远过,跟顾墨摊牌说不会嫁给他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面对面坐着,程雪扬就觉得自己刚才有点托大了。她应该让顾墨走才对。可都留人家下来,现在总不能跟人家说“我好像没自己想的那么镇定,你还是先走吧”这样的话,她也说不出口。程雪扬想着她不看顾墨兴许就好点,她便移开了视线,盯着窗户看。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还不如顾墨好看呢,便又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顾墨。而当程雪扬视线从窗户收回看向顾墨的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顾墨眼中一闪而过的难过。难过?顾墨在难过什么?因为她拒绝了他吗?可换个角度看问题,当初她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顾墨是拒绝再拒绝还是拒绝,她要是每一次都是伤心难过,那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什么事情是一成不变的。就像顾墨从当初的穷小子跻身成了大澜国炙手可热的权臣。就像她从当初的花痴少女蜕变成了可以克制欲望的成熟女人了。顾墨依旧很好,但她累了,不想追了。有时候,程雪扬也会问自己,顾墨会:()公主带娃回归,清冷权臣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