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大智慧？
他当时纯粹就是觉得好玩而已……
“行了行了，別吵了。”莉莉安拍了拍手，提议道，“这样吧，咱们来个最直接的！现场投票！觉得秦川是【芳心纵火犯·极品渣男】的，投1！觉得他是【救世大英雄·绝世暖男】的，投2！你们把手指伸出来，怎么样？”
“好！”
“这个好！”
“我先来我先来！我投2！”
“我也投2！大师怎么可能是渣男！”
“嗯……虽然他调戏艾冰长官很带感，但毕竟救了我的命，我也投2吧。”
一时间，澡堂里“2”、“2”、“2”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菜市场里抢购大白菜。
“喂！你们这群叛徒！”莉莉安气得大叫，“还有没有姐妹跟我站一边的？有没有投1的？”
沉默了片刻。
“我……我投1。”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还有我！”
“算我一个。”
“我也觉得他有点轻浮。”
莉莉安看著大家竖起的食指，开始点数：“一、二、三、四……加上我，五个！才五个？剩下的人呢？都投2了？”
“对啊！”
“我们这边四十五个！”
“45比5！莉莉安队长，你输了！哈哈哈！”
“事实证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秦川大师就是暖男！”
“你们……你们这群见色忘义的傢伙！”莉莉安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等著吧，等你们被他骗了心，有你们哭的时候！”
包间里，秦川听著这个悬殊的投票结果，心中五味杂陈。
暖男？
这个词跟他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沾不上边。
他只是一个来自【旧世界】的苦逼打工人。
秦川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些在末世里挣扎的女人，平日里的娱乐活动，就是靠著这种捕风捉影的八卦来调剂紧绷的神经了。
外面的喧囂还在继续，哗啦啦的流水声，踩在瓷砖上的脚步声，女兵们相互打闹的嬉笑声，混合著各种不同味道的沐浴露和洗髮水的香气，透过磨砂玻璃门的缝隙，源源不断地钻了进来。
澡堂里的女兵，似乎越来越多了。
不断有新的脚步声和开储物柜的声音响起，新来的人很快就被拉入了这场关於“秦川人设”的热烈討论中，让这场八卦盛宴的规模愈发壮大。
秦川躲在小小的包间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现在就像是掉进了盘丝洞的唐僧，外面全是“女妖精”，只要一出声，立马就会被发现，然后被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