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部ct巴拉巴拉,医药费巴拉巴拉,家里自己中医屯的药扒拉扒拉,还有根据民法典规定的按照当地平均误工费巴拉巴拉
五六个交警:你先别说这些,你就只要说你能拿的出发票的。
对方:你就报个数
五六个交警围着七嘴八舌:这就是你追尾了,人家很无辜的。仿佛在说要我们判就是你全责,对方愿意给钱已经很了不起了。
最后窝囊的我拿着300块钱,签了和解书。感谢在2024-02-2617:47:30~2024-02-2722:08: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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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些规则看着便让人觉得诡异,更经不起深想。比如要求玩家扮演好自己的身份,但同时作为外来着,他们一天不能在小镇带够8小时,那剩下的时间,他们要如何合理的离开小镇?更不要提后面那些关键字统统被隐藏的规则,如果小镇居民日落而息,那他们为何要前往室外?
苏松清轻叩着轮椅的扶手,一边忍住自己继续思考的欲望。规则掩盖部分肯定触及副本重要的秘密,眼下队友都不在身边,如果他在思考中一不小心触动技能被反噬或者精神力透支,便要陷入任人宰割的危险局面。
栀子那边有一个可以让两位玩家在副本实时联络的b级道具“一对隐形的对讲机”,持有的玩家可以通过隐形的对讲机保持通话,并且通话不会被非玩家察觉及听见。
当时因为考虑到解密类游戏栀子的技能发动不受控,容易引来危险,还需要云应闲帮忙闭嘴。道具便交予他们二人使用,现在只能期望他们两人尽快汇合,然后找到自己和关胜。
在苏松清思考中,轮椅慢慢停在了风雨廊的尽头。小苗撑开竹竿伞,安静地垂着眼眸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们有什么约定俗成的事吗?他是要上那艘乌篷船,还是上桥,或者在原地等待?而小苗是在试探他的身份,还是仅仅作为一个听话的奴仆在等待主人的安排?
苏松清脑子的疑问一闪而过,下一秒,他缓缓撑着轮椅的扶手起身,还几番装作不稳地样子晃着身子欲倒下去。
“大司寇,您这是做什么?”身边的女孩子连忙搀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什么吩咐我就好了。”
“我观风雨将至,想趁着此刻的日光,再欣赏欣赏河上风光。”风雨是真的风雨,还是镇子上的“风雨”,日光是此刻真是的阳光,还是镇中暴风雨前的平静,那就由这位小姑娘自行猜测去吧。反正苏松清只是为自己突然的变化寻个借口。
“苏苏,白妖婆都叮嘱过你多少遍要静养,你怎么还不听话?”乌篷船的帘子突然被挑开,一位看起来英姿飒爽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劲装,束着高马尾从船篷中走出,跃至岸边,“进船这种事情,你唤我一声便可,何必逞强。”
说是小姑娘,是因为她看着比身旁的小女孩高上不少,但无论是面容还是嗓音都还透露出孩子的稚气。
她朝那位一路推着苏松清的小女孩点头笑道:“这次又麻烦吉祥妹妹将苏苏送出来,今日忘带茶饮子了,下次给你补上好不好?”
“本就是我份内的事,谁稀罕你那茶饮子了。”小女孩冷哼一声,“小苗你每次都躲在乌篷船里睡觉,叫你又有何用,也只有大司寇还纵着你。今日大人还提起大司寇身体不好要多添置几人照料,我看大司寇那下就应该要答应。”
“你别念叨了,帮我把轮椅搬上来。”身着劲装的小姑娘弯腰打横将苏松清抱起,往乌篷船上跳去,“快下雨了,苏苏赶着回家呢!”
苏松清直到坐在乌篷船篷内看着篷外正在划着细长竹桨的小苗,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剧本里不足满月便遭遗弃,被他捡到辛辛苦苦养到十岁的小白菜,是眼前这个能直接把他抱上船的小姑娘。
想到这他又是一阵后怕,幸好自己足够谨慎,但凡他在那位吉祥姑娘面前称呼错,那现在应该就在饲养场排队了。
他坐在摇摇晃晃的船篷内,借着船篷上的小窗户观察岸边的情况。岸边建筑基本为沿河而建的木质吊脚楼为主,有些石桥附近,没有吊脚楼的遮挡,可以看见青石台阶上的行走着的男男女女全部都穿着像吉祥和小苗一样类似白麻制作的衣服,样式各异但都会在衣襟袖边和长衫下露出的短短一节裙上绣些各色的花样作为点缀。
真是特别的江南景象,苏松清不禁感叹到。
随着乌篷船的拐弯,他离岸边越来越远,视野中出现一片较为宽阔的的水域,应该是个比较大的池塘。碧绿色的荷叶在池塘中长势极好。
他目测那些荷叶应当比人还高,又长得密密麻麻,看起来无人修剪管理,是个藏宝弃尸的好地方。
正当他脑内想着把全镇人全部屠尽沉入莲花池底的可能性,一只小小的木船缓缓从荷叶包围圈中挤出来。
小木船上小小的人影好似穿着白色的短裤短衫身上还缠着几柄的大荷叶,手上连个木浆都没有,看着狼狈极了。苏松清有些好奇的看着那个人费劲地扯着身上的莲叶,看起来像是个矜贵的主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遭了一个大罪。连他这么远都可以感觉到小人的气急败坏,甚至感觉可以听到他的抱怨声,等等,这个感觉有点熟悉……
“怎么这个时候碰上那个采莲生,看他这样子肯定昨晚又醉酒,真是晦气。”篷外传来小苗精力十足的抱怨声,“苏苏,你等等,我马上就拐弯换路,绝对不让那个姓云的脏了你的眼睛。”
姓云的采莲生,完了,那是自己家里矜贵的主啊。
苏松清认命地撩起篷帘,冲小苗打手势道,“去帮他。前几日那件事,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他。”
托他当年在警校选修的法制史知识还有些遗留,大司寇应该是主刑狱,按现代的说法就是公检法的头头,他不确定这边的官职也是类似的,但为了他家矜贵的主,他只能试试,这个说法能不能行。
“是关于刘家孩子的事吗?那事今日都结了,您还担心什么。那事又跟云采莲能扯上什么关系。”小苗抱怨道,回头看见自家主子转着轮椅出了船篷,依旧是往日那副悲喜不惊的样子,没有在意她的抱怨,只是望着远处的云采莲,手指轻叩着轮椅扶手好像在思考些什么重要的事。
小苗想起今早大人召见主子时来人着急的样子和主子凝重的神色,叹了口气,认命地朝那晦气人划去。
“不是,这船的浆呢?”云应闲有些烦躁地扒拉着缠在身上的莲叶柄,对着对讲机那边的刘栀子说道,“你先冷静,等我游回岸边再想法去找你。也不知道清清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在围着我跳舞,跳着跳着衣服越来越少的那种,你懂吗?”对讲机传来刘栀子慌乱的措辞,“就是要进海……放晋江都要屏蔽那种,一进来就这个场面谁能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