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照例从哥哥怀里醒来,感觉短裤后面有些潮湿。
她还以为自己尿床,大惊下摸到一手奇怪的粘液,就是这个味道。
她不相信是自己闯祸,转身探寻,发现源头在哥哥的短裤里。
她大笑哥哥这么大了还会尿床,而且还告诉了母亲。那天后她便跟母亲同睡了。
啊,那时原来是哥哥梦遗了,不是尿床,李清终于弄清一桩陈年旧案。
另外三人见李清蹲在哥哥的肉棒前发呆,心思各不相同。李进刚刚射过精,但肉棒却奇迹般地又恢复了硬度,一翘一翘,快要顶到妹妹的鼻尖。
金夏允以为李清想要加入,但她又知道李清是李进的亲妹妹,一时有些纠结。
但想来想去,这里怎么都轮不到自己做主,便干脆放空大脑等待主人们的决定。
江百媚则又有点脊背发凉,觉得情敌已经在逐渐觉醒,一旦她下定决心,自己恐怕就没有资格和李进长相厮守了。
三人等了片刻,却听到李清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原来那时哥你不是尿床啊。”
“我?尿床?小清你是不是发烧了?”他上前摸了摸妹妹的额头,只觉是有点发烫。
李清打开他的手,问道:“小时候,有一次,你是不是射在我屁股上了?”
她还沉浸在回忆中,说这话全没过脑,但听着的三人表情就精彩了。
江百媚想的是:“好啊,你小子。”
金夏允则想着:“主人的主人居然做过这种事,好邪恶,难怪主人都逃不出他手心。”
李进有点抓狂,他一心想保护妹妹,事态发展成这样,他也没想到。妹妹这么一说,倒像是他多年处心积虑,一步步对妹妹下手一样。
不过妹妹的话也惊醒了他,让他觉察到自己已经快过界了,必须悬崖勒马。
“小清,我们回去吧?”
裤子还在餐厅,李进光着屁股,挺着发疼的肉棒,拉上妹妹,转身向外走去。
“唉唉,媚姐还没让我们走呢。”
这丫头还记得哥哥是屈辱地被迫地和媚姐发生关系,自己也是被迫要观看哥哥和媚姐做爱。
李进停步转身,江百媚连忙说:“正好我也有点累,你们就早点回去吧。”
走出院子时,李清又拉住了哥哥的手,李进没有挣开。
可能是火气没有尽泄,一晚上李进都在做春梦。
来过会所的女客,漂亮点的都被他一个个征服,干着干着,身下女人的面孔忽然变成了李清。
两人极尽缠绵,日夜寻欢,妹妹竟然怀孕了,肚子没两天就大到快要临盆。
李进大惊醒来,猛然发现自己怀里正抱着个香软的身体,不是李清是谁?
妹妹一直睡在隔壁,怎么跑到自己房间了?
他见李清睡得正沉,不忍心吵醒,手也抽不出来,只能继续躺着。
但下体自醒来就一直勃起,正顶在妹妹的某处软嫩地方,龟头还感到微微的湿意。
好危险,难怪一直做春梦,幸好裤子挡住了,不然真要犯下大错。
他试图抽回肉棒,但龟头似乎陷入了一处凹陷,一挪动,妹妹的呼吸就粗重了几分,似乎随时会醒来。
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李进抱住妹妹的屁股,想将她慢慢挪开。
触手却觉有些冰凉,指尖还有些粘。
他担心是自己射到妹妹身上,举起尚能自由活动的右手闻了闻,不是精液的气味。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妹妹也做了春梦,而且激烈到喷水。想到这,李进心头有了几分酸意。
不知妹妹的梦境里是与谁缠绵,自己可是想着妹妹呢。
呸呸,我真是禽兽,竟会吃亲生妹妹的醋。
裤子湿了,李进担心妹妹着凉,冒险抽出手,想帮她换条睡裤。
不想刚脱了一半,李清忽然问道:“哥,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