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各方超级多元宇宙，似乎都在观望等待。
……
“审判天道，似乎是真的将苍天给激怒了，这些天各地景象，的确有种历史典籍中祸星降世，天地为之震怒的样子。”
凌玉灵轻叹，她也在观测各地景象，现在连伐天盟的一些边境宇宙，都有类似之景。
很多生灵都惶恐起来，觉得这是触怒苍天的表现，伐天盟大逆不道，连带着他们也要遭受惩罚。
不得不说，这些异象的出现，使得伐天盟的人心，受到了一些波及影响，这也是必然的事情。
“只是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够。”顾长歌道，他背负着手，立在一座无名山上，似乎整个苍茫的变化动静，都尽数浮现于他眼底。
“还不够？”凌玉灵青丝飘舞，露出惊讶之意。
她本以为这已然是大劫将至的预兆了，可似乎还是低估了天怒的程度？
“自然不够，想要真正触怒上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审判天道也只是第一步。”顾长歌说道，在凌玉灵面前，他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修建伐天台、审判天道，最多也只是让天怒罢了。
他所谓的伐天，和世人理解的伐天，并不一样。
“天到底是个什么存在，是概念，还是真实存在的生灵？可古来一直都没有人真正见过，在曾经的伐天大战中，也只是出现过天之化身，天之化身素来都是以生灵的面孔出现，似乎又不是真正的天。”
“而且，天之化身只能被封印，无法被杀死，九天之地就是因为被封印的天之化身过多，沦为了一处量劫不会降临之地。”凌玉灵对于这世间的种种隐秘，还是心存疑惑。
这些超级多元宇宙，因为本身有路尽存在坐镇的缘故，彻底地隐藏于苍茫之中，规避了量劫的降临，但若是随着其中的路尽存在坐化死去，量劫依旧会降临。
这给她一种感觉，天意似乎并不灵活，只是按照着某种意志运转下去，形如傀儡。
“天有天祖，地有地祖，苍生万灵也有灵祖，这苍茫中的一切，哪怕是一丝微尘，其实都有生命和意志。不过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等你修为突破至路尽，或许就能感受到了。”顾长歌道。
凌玉灵霎时无言。
她身为曾经抗拒黑祸浩劫的领袖，本以为自己已经屹立苍茫的巅峰了，可随着这些超级多元宇宙的逐个浮现，她才明白自己的淼小，怪不得从一开始的时候，顾长歌就说她修为远远不够。
不过眼下这样的环境，有让她成就路尽的机会吗？
尽管她知道顾长歌手中有某种神秘的物质，可供她修行，令她修为突飞猛进，但就如凡境修士吸收天地灵气一样，那种神秘物质，也是需要吸收炼化的。
哪怕是吃饭喝水，也需要慢慢来，不可能一天吃成个胖子。
没日没夜地吸收那些物质，成就路尽，恐怕也得百万年的时间起步。
一个纪元里，出现一名道境存在，已经算是不错了，祖道境，那需要千百纪元的堆砌，至于路尽？
运主那可是自先天时代就存在的生灵，直至如今，才堪堪成为路尽，可想而知这个过程有多么困难，这不仅仅需要契机，还需要逆天的造化和机缘。
即便是现在，偌大的苍茫中，路尽存在，恐怕也不会超过三十个，而这已然是苍茫所有时代纪元的积累和极限了。
由此，也可以知道，那种物质的神奇。
可顾长歌的伐天大计，能等到她成为路尽的那天吗？
顾长歌知道凌玉灵在想些什么，这也是他一开始所说，不论是月明空也好，凌玉灵也罢，她们现在的修为实力，已然不可能帮到他什么，对他的计划，起不到丝毫影响。
只是她们想要修行变强，或者说帮到他，那他也就任由为之，并没有进行干扰。
“故人来了，随我去一见吧。”
这时，顾长歌似是感受到什么。
凌玉灵一怔，不过看着顾长歌眼前浮现一道漆黑裂痕，他迈步间走了进去，她随之也跟了进去。
顾长歌的故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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