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一切为什么？
苏清歌背叛自己，连师尊也背叛自己，难道最后连叶琉璃也会这样吗？
相伴多年的师徒两人，在今日裂隙终于到了扩大到了最后一步，走向决裂的地步。
“焱姬前辈的风采还是一如往昔，气色比以前更不错了。”
看着这一切，顾长歌仿佛不知道这师徒两人在决裂一般，还在对着焱姬笑着道。
他当初特意挑拨两人，手段虽然不算特别高明，但对于当时的两人，可是很致命的。
叶尘怕死，而焱姬的残魂状态，也不是很好。
当然对于叶尘这种善妒的人来说，顾长歌的手段更是致命。
顾长歌自己的占有欲都很强。
更别说是气运之子了，只要和其有关系的女子，都想要据为己有。
他们眼中怎么可能容得下一粒沙子呢？
“叮，叶尘与师尊最终决裂，气运点损失两百点，已到低谷界限，天命值加一千。”
这时，系统的提示声音在顾长歌脑海里继续响起，他没有太在意。
毕竟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当初他就说过，叶尘的美人师尊，他要了。
现在只不过是略施手段，实现当初的话罢了。
焱姬看向顾长歌，神情稍缓道，“顾公子过奖了，多亏了你当初的聚神丹，不然靠叶尘，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重塑身躯，估计到时我的一缕残魂早都快消散了……”
虽然顾长歌的话也有一些挑拨的程度在其中。
可是她却不反感。
毕竟叶尘的表现在面前，顾长歌这番话不管怎么说，都显得更磊落。
而焱姬这话是当着叶尘说的，更是让叶尘脸色一阵青白，都快被气绿了，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焱姬神情很冷漠，都没有再看叶尘一眼。
她对这个徒弟是真的心寒。
师徒缘分已断。
叶尘甚至和她撕开脸面。
她又何必再顾忌些什么，这番话虽然有情绪成分，但又何尝不是心中真实写照。
“看来叶尘对你的误会倒是挺深的……”
顾长歌做出一副微讶的样子，不会放过这个伤口撒盐的机会。
焱姬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误会不误会的，现在都不重要了。”
闻言，顾长歌倒是似有惋惜般，一副自责样子，“看来倒是刚才我的话让叶尘以为是你向我泄露他行踪的？”
装好人，他自然也会，而且还装的毫无破绽。
这个时候，顾长歌肯定不会说出真相的。
不然那样可就没意思了。
他还等着当着叶尘的面，让焱姬归心呢。
焱姬微愣，不知为何，眼眶有点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