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隔世很久的人，初次出山一样，问了很多常识性问题，例如今夕是何年。
“章海。。。。。”
“你年纪看著比我大些，我叫你章哥吧？”林七夜回过神，也有一大堆问题，想要询问章海。
“问吧。”
“只要別喊我章鱼哥就行。”
章海绷了很久的脸，难得放鬆下，露出了一丝微笑。
“呃，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你认识这么多人。”
“你也是守夜人吗？”林七夜语气很认真。
但，守夜人上至最高层的叶梵。
下至许多小队的人。
他都认识啊。
也没听说过，有章海这么一號人，当然，守夜人的总人数很多，有他不认识的也正常。
“我不算是守夜人。”
“也没发过，也没说过你们的那些誓言，什么立於万万人前。。。。。没有。”
“我有一个队伍，临时搭建的，叫日冕小队。”
“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红缨。”
“而。”
“非要我说，我和你们的关係的话。”
“我大概，算是你们担任过你们的外聘特殊教官。”
“至於我为什么会在这？”
“如果我说，我是从天外来的，你信吗？”
章海指了指天空，“奥对，这里是樱人圈，这个时间段的你，知道人圈的意思吗？你们老师应该教过吧？”
“还有……”
“看见那个跑过来的女孩了吗？”
“我直接剧透吧，她叫柚梨奈，祸津九刀持有者之一。”
章海很隨意地，说著说著，林七夜则是愈加茫然。
什么跟什么？
什么意思？
不是守夜人吗？
日冕小队是什么，没听说过啊，首先排除掉特殊小队的序列，外加他说了自己不是守夜人。
可……
外聘教官？特聘教官？
又是什么意思？
林七夜莫名想起了，曾经还处於新兵时期，刚加入新兵训练营时候，以王面为首的假面小队。
那时候也是作为特聘教官？
可，要入选的话，要当教官的话，必须得是守夜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