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真的只是聊聊，其实本质上没什么。”
他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淡然道：
“我只是想问，方才，你与我的女儿青柠———
果然是和纪青柠相关的话题吗？
林暮心中一紧，接著便很快瞭然。
作为父亲，会在意这些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就这样简单正常地平静回復过去就行了。
毕竟他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是ai，不是人类。
老父亲可能会打骑鬼火的黄毛，但多半不会去打鬼火。
这不是问题。
““。。—在那最后一个陈家人的身上，看到了什么？”
下一秒，那坐在对面的纪明川，不紧不慢地说道。
。。。。。。？
林暮心中略显异，眉毛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
居然不是和纪青柠相关的吗？
他垂下眼帘，仔细回忆了一下，那青年死去时惨绝人寰的样子，再次在脑海中出现。
在那最后一个陈家人身上看到的东西。—
很显然，纪明川想问的，正是[铁锈症]相关的话题，
或许，在这位纪家家主的心中，[铁锈症]相关的优先度要更高一些吧。
罢了，这也没事，正常应对就行。
“读取资料库显示，在我们当时赶到的时候，陈家的遗孤就已经死去了，而且死於某种不知名的疾病。”
林暮缓缓抬起眼帘，轻声道。
“不知名的疾病？具体描述一下。”
纪明川不动声色道。
“收到。”
林暮动作机械地点了点头。
“综合观测来看，他的死因很可能是与某种会导致躯体金属化的疾病相关。观察报告显示，那个青年人的一条腿，已经完全看不出样本的模样，化作了就像是硬质的金属一样的东西。”
“什么样的金属？”
纪明川笑著追问道：
“好看吗？”
“並不好看，先生。”
林暮一板一眼地回答著，神情中的非人感很是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