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智慧之神的回答同样出乎他的预料。
“我不知道。”
“嗯？”
不等孟毅追问，苍老的声音就继续做出了解释：
“神灵想要进入现实世界，几乎无法做到。
现实世界存在无形的屏障，在排斥我们的进入。
不过，邪神除外…祂们可以选择神降，值得注意的是，神降的本质还是“恩赐”。
邪神可以將自身的部分意志附著在神性之上，將其“恩赐”出去。
只不过，由於邪神“意志”的存在，这种“恩赐”同样面临著极强的阻力，需要有来自现实世界的辅助。
神降仪式…
但同样的手段用在正神身上，只会迎来失败，我曾经尝试过一次。
正神的意志受【权柄】影响甚深，远强於邪神。”
原来如此，正神不是不屑神降，而是做不到，现实世界的针对性很强嘛…不许神灵进入。
这是世界在“死亡”之前留下的手段？
“神国”的前身，限制神灵进入现实世界，同时在现实世界留下了“神国”？
这似乎说的通…否则的话，自己根本没机会“成长”起来。
一时间，孟毅浮想联翩…
“你尝试过一次？”
自然女神关注的地方很奇特，泛著碧光的巨树生出红润的嘴巴，幽幽询问道：
“除了这个，你还尝试过什么？”
这番话传到孟毅耳中，让他心下一阵烦闷。
智慧之神尝试过神降，这意味著最少数万人的伤亡！
不对…这个尝试不一定是在人类世界中进行的。
孟毅定了定神，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这同样也是在提醒自己，智慧之神曾经对人类下过毒手。
靖安城因此而破败。
这是事实！
看不出来，自然女神很会“挑拨”嘛…
孟毅不动声色地瞥了巨树一眼，这“妹妹”有时候挺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