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孔…油污…绒毛…说话时飞溅的唾沫星子…还有，音画不同步带来的不適感。
怪不得李昊天天戴著个墨镜。
他定了定神才將这个感觉驱散，这玩意还是个全天候的被动技能。
岑綺云惊疑不定，“你眼睛怎么变成白色了？”
孟毅眨巴著纯白的眼睛，呵呵一笑：
“吾主也给予了我新的神恩。”
岑綺云一愣，原来不是只给了我一个人啊？不过她还是笑著恭喜：
“我就知道，昨天你也有功劳的，吾主不会厚此薄彼，哈哈哈…”
孟毅跟著附和道：
“是呀是呀，哈哈哈。”
隨后他將瞳术关闭，一直开著这玩意太累了。
关键时刻再用不迟。
他抬头观察著荒野，开始閒聊：
“你说，纯洁之城这么排外，自然女神的信徒很多吗？足够他们维持一整座堡垒城市的运转？”
“那就不知道了，你之前为什么不问欒山他们，人家走了你问我？”
“忘了…”
孟毅嘆了口气，“之前的新状况太多了，忘记去问这件事了。”
昨天先是见到欒山等人，又是在红雾空间內接二连三的获得新的提示，什么纯洁之城，早被他拋在了脑后。
只能后面见到再问了。
岑綺云瞥了他一眼，不屑的一哼，“你有什么新状况，还太多了？”
孟毅心中自嘲，神的苦恼你个信徒懂什么？
他隨手將无头尸傀的前进路线纠正，继续开口：
“从旧时代活过来的神恩者，多吗？”
岑綺云想了想说道：
“据我所知，从旧时代活过来的神恩者，都有种难以接受新时代的感觉。
嗯…他们视神灵的各种喜好为扭曲的，邪异的，所以…相同基数下，他们普遍等阶不算高，这方面不如新生儿。
但是呢，他们基数大，也出了不少高阶神恩者，各大堡垒城市的高层过半都是旧时代神恩者。”
孟毅点点头，这也不难理解，比如让他去敬奉那些神灵，估计他也难掩心中的厌恶。
太特么邪门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
起码，荒野中若是有不少，可以提供“超凡之力”的异化体的话，他的力量来源会扩充很多。
也不必將全部注意力放在邪神信徒身上了。
之前让李文辉去关注邪神信徒，就是出於这方面的考虑。
没办法，总不能到处去杀正神信徒，当裁决司不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