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狼刺,你的意思是说这是贏鈹设下的圈套?”
“也不能那样说,贏鈹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要立功,他想立功的目的您很清楚。贏鈹太了解您了,知道您一知道此事必定会逼著公子也去。这样的话就落进了他的算计当中,公子不去,贏鈹立功。公子去了,贏鈹算计公子没准还会置公子於死地,然后照样立功。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夫人您被算计了。”
“你这样一说,我方才明白,贏鈹的確做得出来。”
“夫人,那么公子就不用去了吧?要不咱们乾脆谁別去了,名只是个圈套还往里钻那不是太愚蠢了吗?”
申怡转了几圈猛然停住,斩钉截铁地说到:“去,必须去!这次谁都不告诉悄悄得去,赶在贏鈹之前探得军情,若有机会。”
“若有机会顺便宰了贏鈹是吗?”
申怡一愣隨后说到:“难道不行吗?”
蒙义说:“夫人您打过仗吗?”
“没有。”
“那您的这些信心是从哪里来的?贏鈹既然想出此计,必定早就安排好了,贏鈹手下有多少人多少可以藉助的力量想必夫人很清楚吧?请问夫人,您给公子准备了什么?”
“这,我现在就去准备。来儿!”
贏来抬起头说道:“母亲不要焦躁,来儿一定去。”
申怡面上一松露出了喜色,她上前几步捧起贏来的脸柔声说到:“来儿莫怪母亲心狠,母亲这是为你著想啊。”
“母亲,来儿明白。之前来儿让母亲操碎了心,今后不会了。”
说完之后贏来跪倒在地向申怡行了大礼,申怡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愣了片刻她才说:“来儿莫急,等母亲为你做些准备。”
申怡领著人走了,蒙义看看还在地上趴著的贏来,他嘆了口气坐在贏来身边说到:“起来吧,君夫人走了。我说,你別是你爹娘从野地里捡来的吧?呦呦呦,咋还哭上了呢?擦擦擦擦,男子汉大丈夫寧肯流血也不能流泪呀,有啥委屈跟我说说。”
贏来擦擦眼泪说:“其实我也怀疑自己是捡来的,我最喜欢姨母。我姨母和我表兄总是那样亲昵,在姨母身边让我如沐春风,我觉得其实我应该是我姨母的儿子。”
“拉倒吧,你姨母是周王后,你要是她的儿子那不就成王子了吗?”
“王子不王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姨母面前我才能感受到而是体会过的关爱。不瞒你说,从十岁以后我就在没跟我母亲亲近过。”
“嗯,你母亲是个强势的母亲,在我们老家管这种母亲叫虎妈。很不幸,你摊上了个虎妈。说吧,你是怎么打算的,就刚才你那样子似乎有了想死的念头。”
“是啊,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还不如死了的好。”
“傻,活著多好哇,你也经歷过生死,你说是活著好还是死了好?”
“咳咳,还是活著好。”
“就是啊。当然,活著就要活得舒服自在,但是舒服自在不是別人给的,得靠自己去爭,要不然咱哥俩爭一爭?”
“怎么去爭?”
“哎呀,通常聊这些的时候都得喝点小酒抽根香菸。”
“香菸?怎么抽?”
贏来看看冒著裊裊檀香的铜香薰,他怎么也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还可以用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