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兰点点头：“有心了。”
周玺把苹果剃成小块，收了刀，用牙签递给徐书兰：“奶奶刚做完手术，医生说要少说话，多休息。”
转手又递了一块给贺敏，小孩儿挺开心，小牙啃啊啃。
周玺陪秦婷母女俩一起去吃中饭。
秦婷把菜单给周玺：“童童，你看看想吃什么？”
周玺右手擦着桌子没停，左手接过来又递给贺敏：“让敏敏点吧，我都可以。”
秦婷笑了笑：“好。”
“姐姐，你点嘛，姐姐点完敏敏再点！”
周玺：“……”
三个人拿着菜单玩转啊转是吧。
贺敏凑到周玺身边，小小的一只真是让人拒绝不了。
在等菜上来的过程，贺敏捧着秦婷的手机玩，秦婷喝了口冒着热气的白开水，找起话题。
“童童，你现在升了高中，学习怎么样，累不累？”
“挺好的，高中有点累正常。”周玺忽然想起什么。
“敏敏还这么小，就让她出来比赛？”
秦婷也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僵住：“是，从小培养嘛，再说她也挺喜欢的，敏敏，你是不是喜欢跳舞呀？”
贺敏立马放下手机，点点头，眼睛还笑的闭上：“对呀！敏敏喜欢，虽然有点累，但是敏敏喜欢站在舞台上！”
“她喜欢就好。”
“……”
“来来来，快吃！”
“童童，尝点这个，味道不错。”
“还有这个！”
贺敏用筷子摇摇晃晃地夹了个鱼肉丸子：“姐姐，给你吃这个！”
“好。”
剔除鱼刺，打得很烂的鱼肉入口不腥，很鲜。
忽然，嚼到一小点别的东西，那辛辣味儿充斥整个口腔。
周玺噎住，低头拨了口米饭，和着咽下去，又伸手喝了好几口水。
“我去下洗手间。”
“呕——”
“咳，咳咳！”
肚子翻滚，抽着难受，刚吃进去的东西涌上来，经过消化，变得刺鼻，更加想吐。
“呕——”
生理眼泪模糊了视线，耳朵里嗡嗡响，除了自己不停的呕吐声，听不见其他声音。
“小姑娘！”
“小姑娘！！”
周玺从外套里翻出剩下的纸巾，抹了把嘴巴，用手背擦干脸颊的泪痕，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