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博,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痛心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乔文博一把将秦书知推倒在地,愤愤地对时清曼大声道,“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质问我的人就是你。”
时清曼脸色瞬间苍白。
“你说我背叛你?”
乔文博悲凉地笑了起来,赤红着双眼看着时清曼,“那你呢?你把我至于何地?十年了,我们订婚到现在十年了,你眼里永远都只有你的事业,事业,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笑话我的吗?他们说我就是你时大小姐身边养的一条狗,还是一条入不了时家大门的狗。”
时清曼瞳孔猛地缩了缩,脸色更白了。
“当初你说将来时氏集团会是我们的,我甚至放弃重振家业的机会去陪你一起努力经营时氏,可都这么多年了,时叔有打算把家业交到你手上吗?没有!他心目中的继承人是时远行。集团继承无望,你又不肯结婚,我这么多年为时氏劳心劳力,就算真的是一条狗,也有苦劳吧,集团每年盈利那么丰厚,我私下为自己谋取一些利益,另谋退路有什么错?”
“总说你们家待我不薄,可我对时家付出和回报的,难道就少了?”乔文博越说越激动。
“还有你,时清曼,我对你难道没有付出真心吗?可在你眼里只有你的工作的时候,你又何曾回头看过一眼我的真心?”
该道歉的是我
时清曼听着这些话,紧紧咬住了颤抖的唇,眼中有伤痛也有愧疚和懊悔。
原来这些年,他的心里积累了这么多的不满和怨愤。
“你有不满,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你想要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开口跟我要?”时清曼忍着夺眶的眼泪,“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是违法的?”
在她心里,她早就视自己拥有的一切是跟他共有的,从来没想过他会没安全感到要用那些手段去敛财,谋所谓的后路。
“违法?呵,如果时远行真的拿我当姐夫,就不应该小题大做。我拿的那些钱对于时氏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是他非要不依不饶,把事情闹大,是他不想让我好过!”
乔文博说完,余光瞥见秦书知偷偷地往远处挪动想逃,他立马冲过去又一把将她拎起,咬牙切齿道,
“他不想让我好过,我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看着他就要把人往外推,时清曼大惊,急忙冲前两步,喊道,“乔文博,你别乱来。”
“你要阻拦我?”
乔文博抓住秦书知,回头不解地看着时清曼,“你不是怨恨时远行吗?现在我把他老婆解决了,不也是帮你出口恶气?”
时清曼看着完全处于偏激癫狂中的乔文博。
“我和远行之间,以及我和你之间的恩怨,都与她无关,你别伤害无辜。”
她看着乔文博,目光痛苦中带着愧疚,“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是我的忽视把你逼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如果她能多给他一些关注,让他看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也许他就不会一步步踏进无法自拔的深渊。
“导致你误入歧途的人是我,你要泄愤,要报仇,应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