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葵不乐意:“什么脚踏两条船,说的那么难听,挑条件好的对得住自己就行了。”
“我养得起自己,不靠男人。”
“你现在好,不代表以后好,尤其是你这工作吃青春饭的,自
个花费又大手大脚,找个有固定工作的比较稳妥。”
邬锦赶客:“你出去。”
袁梦葵讪讪地出去,向泽宇拘谨地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便起身告辞:“袁姨,我想到体育场打球,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邬嘉佑一听,来了兴趣,兴奋叫道:“我想去!我要打球。”
袁梦葵想说他一个小孩怎么跟大人打,怕是不想写作业找的借口,但转念一想,培养下自己儿子和女婿的感情也是好的,就算成不了亲戚,也是一条关系。
于是换了鞋下楼。
来到停车地方,袁梦葵开自己的车,上车前,她脚步一顿,忽然对向泽宇说:“我把车开到附近的汽修店叫人洗车,我和邬嘉佑等会坐你的车去体育场。”
向泽宇没多想,表示没问题,只以为是寻常的洗车。直到抵达汽修店,他的目光越过挡风玻璃,见到工装裤上沾着机油的人后才隐隐意识到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婚礼上,他见到过应侜,知道应侜有参加他妹妹的婚礼,却不想联络,当没认出。
男人跟男人之间,同样是可以充满剑拔弩张的,更不用说他们曾经发了狠一样打过架了。
袁梦葵把车开进店里,店里的一名洗车员工上来招呼她,袁梦葵没理,直接到隔壁问在忙的杨侜:“老板你帮我洗下车吧。”
杨侜从车前盖中抬眼,“阿姨,我在修车,暂时没有空。”
“总有空的时候吧。”
他顿了顿,“你急用吗?”
袁梦葵说:“我不急这一时,晚上九点前洗好就行了。”
杨侜对这种无理要求并不想费口舌,应下后继续干活了,视线瞥到店门口的车和驾驶位的人,又平静地收回。
袁梦葵转身走向门口,此时向泽宇从自己的车上下来了,但也只是站在车旁边,并未踏入店里。
袁梦葵出来说:“泽宇,真是麻烦你了。”
向泽宇微微地一笑:“没事,顺路的事。”
他话是这么说,眉宇间却没有那么舒展,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扫向店内,那明显专属于老板的椅子上挂着一件夹克外套,两色设计,分界线从左肩斜到右腰,一边是浅蓝色,一边是黑色,而他刚在邬锦的屋子里,见到了同款式的外套,稍微不同的是,女装的分界线从右肩斜到左腰。
这微小的不同,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那袁梦葵突然来到这里洗车估计也不是那么的顺路了。
他有些不舒服地上了车,想到袁梦葵对应侜的态度似乎不是那么的积极后才稍微好了些。
向泽宇很快开车扬长而去。
汽修店里只剩下员工小李和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