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已经被苏厌用力地箍紧在了怀中,耳边是他低低沉沉的笑声。
“叫一声哥哥。”
低沉酥麻的声音,让苏晚立刻就红了脸。
她不安的动了动,却他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胸膛上。
现在的天气明明不热,气温最多只有二十度,可贴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微凉的体温,苏晚可耻地居然生出了舒服喜爱的心思。
她推了推,挣扎著嘀咕:“你又不是我哥哥!”
苏厌却又笑了。
只是这一次的笑里带了一丝的调侃。
“之前不是叫过,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呢?”
苏晚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次。
是自家送来请帖,她情急之下喊的。
这一次她连耳尖都红了。
“不要!”
苏厌也不闹,抱著她轻声哄著。
“小时候你很喜欢叫我哥哥,忘了吗?再叫一次好不好?”
苏晚咬著下唇,怎么也无法叫出口。
可男人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角,陆靳评语是他是个疯狗,咬住了就不会鬆口。
她越是不叫,他越是执著。
苏厌的下巴抵在苏晚发顶,呼吸带著清洌的气息,一点点漫过她的耳廓。
他不催,只是抱著她轻轻摇晃,像哄著易碎的珍宝,声音低哑又繾綣:
“那时候在地下室,我总是凶你,可你总是会甜甜地叫我哥哥,给我吃,还安慰我,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去。”
他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搔刮著苏晚的心尖。
“寧寧,我都做到了,当初你说的那些,我现在都会了。”
那些久远记忆里面的模糊画面,在苏晚的脑海中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小女孩隔著一道铁门,將一颗递了进去,踮起脚尖来,去看里面里面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小画面,可苏晚却懂了小女孩当时的心情。
如果那个小女孩就是她的话。
她会对苏厌好,是因为有一种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