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些沙发座椅上，全都脏乱不堪。
那些女人就趴在窗户边，丝毫不顾浑身赤裸不停大哭。
一声轻叹，王明洋拉着李玉蟾走了出去。
苏渔和牧凝雪，目光呆滞的站在门口，一身整洁的衣服，红润白皙的皮肤，甚至还散发着一点洗面奶的淡淡清香。
与里面那些浑身不着片缕，受尽折磨的女人相比。
一方天堂，一处地狱……
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苏渔和牧凝雪终于明白，为什么王明洋会说‘死亡，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这些女人，不就是生不如死吗？
不知过了多久，王明洋和李玉蟾站在走廊上，抽了满地的烟蒂。
整座商场里的丧尸，都被孙杰一伙人清理干净了，就连一楼大门都用杂物给堵了起来。
五楼的哭嚎声，吸引了不少丧尸聚集，却始终没有进来。
“福生无量天尊，王老大，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些人？”
李玉蟾口诵尊号，低声向王明洋问道。
王明洋长长吐了口气，冷冷笑道：“安排？我为什么要安排她们？”
“这……”李玉蟾有些傻眼，随即又沉默下来。
“玉蟾……你不要高估了我们的能力。”
王明洋很郑重的叫了他的名字，而不是一直调侃的绰号。
“这些女人，都没有觉醒异能，我估计觉醒了异能的，肯定也被孙杰给弄死了。”
“要在这末世之中活下去，每个人都得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这些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可言！我们自身尚且不敢说安枕无忧，带着一群普通人，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王明洋拍着李玉蟾的肩膀，平静说着。
“那么，你愿意带着我，也是因为我有价值吗？”
李玉蟾忽然转身面对王明洋，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
“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这是无价的……”
王明洋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李玉蟾，忽然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