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坐到蔡芬对面，笑意盈盈。
“也不久。”蔡芬推了推眼镜，态度柔和不少，“你创作的小游戏，很厉害。”
能被蔡芬夸奖可不容易，但也意味着她说的事情不简单。
“蔡阿姨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跟我讲吧，这里也没有外人。”
“那行，为表诚意……”
蔡芬慢悠悠站起身，从兜里摸出一部手机，放在手边的塑料筐里。
紧接着看向唐夭。
唐夭微笑，拿出手机放进框内。
蔡芬没动，还是看着唐夭。唐夭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第二部手机丢在框里。
然后……一支录音笔。
蔡芬点点头，拿着塑料筐走向角落。
唐夭无语凝噎：谁叫蔡芬知道她的底牌呢？
等确定没有其他录音设备后，蔡芬才重新坐下，开门见山：“我有柳慧舒的黑料，以及‘逆神’的。”
“真巧，我也有。”
“但你需要我们。我们是周氏集团的员工，甚至站队的时候都没走。但是现在我们被柳慧舒逼得走投无路，这难道不是最好的黑料吗？”
“确实是，但这很重要么？”唐夭摊手，满脸无所谓，“我现在火成这样，柳慧舒根本撼动不了我一分一毫，主动去报复她反而显得小心眼。而且她那么经营‘逆神’，迟早翻车，根本不需要我。”
她深知“谁需要谁落下风”的道理，因此即使这些信息其实没那么微不足道，唐夭也表现的丝毫不关心。
当初她手握人才却被祁裕反向拿捏的类似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蔡芬没想到唐夭会表现得这么无所谓，毕竟在她看来柳慧舒就是唐夭最大的死对头。
“我的这些黑料，不会太贵，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罢了……”
蔡芬原本还想端着，但如今生怕聊不下去，唐夭直接走了。
好在，唐夭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直接拒绝。
她摸着下巴：“你说的黑料，包括什么？”
“很多，我可以给你简单说一下，主要是三点。
第一个，柳慧舒对待手下人的态度高傲，以权谋私还实行特权主义，有具体的举例，照片录像甚至采访；
第二个，柳慧舒品行不端，私生活混乱。这点主要是国外志愿者的爆料，在她‘赫莎’马甲曝光的时候就有证据；
第三个，柳慧舒能力不行，得到职位是靠走后门当三。这点你应该是清楚的，但是你爆料不如我们来。”
唐夭最震惊的不是第三个，反而是第二个。
不过，想到柳慧舒的性格，也很好猜到。她肯定觉得自己有颜有才，在国外那些年又怎么可能甘于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