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有意识？”
一瞬间，林玄心中闪过无数种可能，这个秘境至少是万年以前，按林玄的推断，不该有活物，即使是灵魂应该泯灭完了才对。
除非是像古老雕像一样，是提前设定好的程序，只要触发禁制，无论是谁都会触发。但看现在这个，不像是设定好的禁制。
“先说说你是什么吧。器灵？修士灵魂？亦或是准备转世重修失败被困的老东西。”
似乎是听见林玄的话。
那金色大门里的灵魂瞬间沉默。
坏了，遇上真的老东西了。
“前辈我可以不回答吗？”
那道灵魂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哀求。
“你说呢？”
林玄面色平静，但灵魂之力已经袭向对方。
瞬间，一道惨烈的灵魂尖叫声出现。
“前辈，哦不大人，我都说，求求你饶了我吧。”
闻言，林玄稍稍减弱灵魂之力的强度，下一秒，那金色大门里的灵魂立即开口道：
“回大人的话，在下是纯灵之源。”
“数万年前在一处九大灵脉汇聚之地诞生，后被人用秘法强行转移到此地。”
“之后便一直被封印，渐渐受真元，万年诞灵花滋养产生些许灵魂神识。”
纯灵之源的声音中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惊惧。
生存不易。
感觉晚说一秒，那股强大的灵魂之力便要将自己彻底抹杀。
随即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急忙求饶道：
“我以天道起誓，若有半句假话，便让我灵魂灰飞烟灭。”
话落。
“纯灵之源？”
心中暗自思索的同时，林玄眼中多出几分玩味。
“倒是有点意思。”
那纯灵之源继续说道：“先前是小人不对，还望您大人见谅，承蒙不弃，小人愿意为您所用，还望大人绕我一命。”
闻言，林玄倒是有些意外。
按他的了解，哪怕是九条灵脉汇聚之地，想要诞生一个纯灵之源都不容易。
上一世游历三千域时，别说是纯灵之源，就连次一等的真灵之源都未曾听说过。
足可见其珍贵稀缺。
没想到这一次见到，竟然会是在这种小秘境中，林玄看向其的眼中玩味之意更盛。
随即林玄淡淡开口道。
“你都能做些什么？”
闻言，纯灵之源大喜，这是求生有望啊。
当即回答道：
“一是过滤空气中的杂质，提升效率，二是可以辅助前辈修炼，提升吸收速度，三是随着前辈您境界提升，我还可以向您的真气化身一身，变出身外身，替前辈您做事。”
“还有在下愿意对天道发誓，签订灵魂契约，保证不会背叛前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