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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已好些了,姑姑莫要再费力……咳咳……”

“枝白娘子!”文玉大喜过望,一颗心这才稳稳落下。只是她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重了灵力去探枝白腹中的孩儿。

“幸好,幸好!”文玉大口喘着气,这才收回手,她整个人垮下去,坐在枝白身旁,与她相倚靠着,“孩子没事,且康健着呢!”

一滴清泪划过枝白的眼尾,很快便隐入鬓发消失不见,她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百般滋味夹杂其中,尽是劫后余生的惊惶。

她缓缓将头靠在文玉肩上,细细地吐着气。

“幸好……幸好……”

忽而,文玉仿佛想到了什么。她抬手一翻,手心里便出现一枚小小的丹丸。

“这是我下界之前去太上老君那儿讨的灵丹,最能修养元气、护人心脉,你且服下。”

文玉一面照料着枝白服药,一面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多谢姑姑搭救。”

“你与我同为草木精灵,不必如此客气。对了……你流血了……”文玉这才想起方才的疑虑,当时一心记挂着枝白的伤势,此刻才顾得上相问。

枝白眉目舒展,唇角微弯,似乎说着什么极为寻常的事情。

“起初也是不会的,只是后来不知哪一日开始。”枝白轻抬衣袖,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其下青绿的静脉走势如山,曲折蜿蜒,“这里头淌的便是血液,不再是碧色的汁水了……”

“更何况,现下我怀了身孕,法里全失,更是与常人无异……”

若是无法恢复,那她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凡人了。

文玉瞧她虽则怅惘,却并不后悔,她面上疲惫,双眼却极亮,盛满一片清明。

“你且宽心,我定然寻法子为你恢复法力。”文玉出言安慰,“只是你往日一向隐蔽地极好,今日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

“阿沅赶到府上之时,可把我吓坏了。”

文玉想起当时的感觉,便手脚冰凉、一阵后怕,若是阿沅不能早早赶到、若是她来得晚些,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枝白闻言登时坐直了身子,她勉强撑着,大口呼气,连忙问道:“是我叫阿沅弟弟去宋宅寻姑姑的,不会给姑姑添好些麻烦罢?”

麻烦?文玉一愣,麻烦倒是不麻烦,毕竟她只带了洗砚一个,宋凛生还留在家中……

宋凛生!

一道白芒自文玉脑海中飞速划过,将她先前忽略的细节全部串连起来。她和宋凛生从未带阿沅回过宋宅,也不曾透露给他宋宅的位置方道……

想必是枝白娘子一时情急告诉了阿沅,好叫他依路来寻她。只是,她都能想到的事,宋凛生必能猜到这其中的关窍,届时……

文玉眼睫轻颤,强压下心中不安,她双肩垮下,无力地瘫坐在地面上,宽慰枝白的同时也宽慰着自己。

“不麻烦!不麻烦!”

“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今日缘何如此罢……”

许是灵力消耗极大,叫文玉的脑袋有些昏沉,她阖上双眼,静候着枝白的后话。

“今日阿沅说要去沅水摸鱼为我补身子,我劝阻不成,叫他领了彦姿两个人跑出去。”

“初时我并未放在心上,阿珠说阿沅自小长在江阳、极识水性,摸鱼抓虾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后头他们入了夜也不曾回来,我便出去寻,谁知在在路上我总觉得有人在身后跟着!”

她虽失了法力,可是那股子天生的机敏还是在的,那一路走的总是不安心,还未曾等她到那沅水河畔,身后的脚步声便越来越密集。

“我身子笨重,又无法力傍身,便想着多绕几圈将身后的尾巴甩掉。”枝白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子迟疑,她斟酌着字句,继续同文玉说道。

“只是来人仿佛不少,我走得越快,他们便跟得越紧。”

“我若是继续与他们纠缠,只怕引祸上身。”

“什么?”文玉蓦地睁开双眼,“有人跟踪你?”

“那便是他们与你起了争斗,害你受伤流血?险些伤了你腹中孩儿!”

文玉腾地坐直身子,欲起身站立,“可看清是谁?我这就去将人绑来为你出这口恶气!”

枝白好歹是修行百年的精怪,若不是怀孕致使她失了法力,又怎么叫一众凡人欺负了去!

“姑姑!姑姑!”枝白扬手拽住文玉的衣角,忙不迭地补充道,“我并未与他们正面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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