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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凛生缄口不言,不再赘述先前的话题。

“多谢穆经历照拂,叨扰多时,凛生先告辞了。”

他话音未落,便抬手去掀身前的锦被,不待穆同出声便想下地行走。

宋凛生左右一瞥,室内已燃了灯,想必快入夜甚至入夜已久,那距离文玉被抓已过了不下三个时辰,他必须尽快带人去各处搜寻文玉娘子的踪迹。

希望不会迟,他绝不能叫文玉娘子出事。

只是他双脚方才沾地,还来不及起身,一只手便横亘在他身前——

是穆经历。

宋凛生循着那霜色的衣袖往上去,正对上穆经历张口欲言,却不知他想要说些什么。

宋凛生默然,静候着穆经历的下文,却在他开口之际,先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

“公子,公子!”

那声音干涩喑哑、似乎叫火烤过,叫人听起来也一股燎人的焦灼感。话虽如此,却仍是极好辨认,是从小便跟在他身边的洗砚。

“洗砚?”宋凛生试探着唤道,双目也牢牢地锁在那声音传出的屏风上。

果不其然,宋凛生的话音还未落地,洗砚的靛蓝衣袍便从屏风后转出来。

洗砚身上穿的仍是白日里那件长袍,只是他身上四处沾的都是灰尘、草屑,衣摆下还破了好几个洞。

他浑身上下,倒只有面中与脖颈间还稍显干净些。此刻,他那细长的脖子正好生待在层层缠绕起来的纱带之间。

一看便知是方才处理好了伤口,便急不可耐地寻进来找宋凛生。

“公子!你没事罢?”洗砚步履不停、一个飞身便扑至榻前。见着宋凛生好端端地起身坐着,他终于松了口气,话也不自觉多了起来。

“公子,可算是醒了……”

“我来之前,已同宋叔说过,公子若是再不醒,我就修书差人回上都请大公子带都城的大夫来……”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似乎毫无罢休的意思。

宋凛生颔首垂眸瞧着匍在他膝前的洗砚,便是他的话又多又密,可宋凛生一时间也说不出制止的话来。

今日之事想来是将洗砚吓着了,毕竟那弯刀可是货真价实地架在洗砚的脖子上,他也是真真地见了血。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口,抬手抚在洗砚肩头,出言安慰:“洗砚,我没事,我这不是醒来了?”

“倒是你,伤口如何?可伤着要害?”

不知会不会叫洗砚日后说不了话,或是一直这么喑哑着嗓子。洗砚就好似后春山中的鸟雀一般,生平最爱叽叽喳喳,若是叫他失了一副好嗓子,恐怕叫他往后都不得欢愉。

洗砚抽噎着,试图通过不住的吞咽来润喉,好叫他回答公子的问话,只是他方才不觉,还一股脑儿地说了好些话。现下再想要张口,却一时说不出了。

“公……公子……”

他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叫他好生情急,一张脸憋得通红,甚至颈间的伤口包扎处都有隐隐的血线渗透而出。

“你莫急。”宋凛生见状赶紧伏下身子为洗砚顺气,一手搭在他肩上以示安抚,“别急着开口,有话慢慢说。”

“洗砚的伤不妨事,伤口虽深了些,却并未伤着要害。”立于一旁的穆同适时地接过话头,洗砚的伤口是他同郎中一道处理的,他心中有数,“仔细将养着,很快便能痊愈。”

宋凛生转头颔首,轻声向穆同致谢:“多谢穆经历照拂。”

“今日多亏穆经历。穆经历搭救我与文玉娘子在先,如今又看顾我同洗砚在后。”

他说话间双手交叠,便要向穆同见礼。

“欸——宋大人不必多礼,跟我客气什么。”穆同一见宋凛生的动作,便赶忙迎上来,一双手将他托住。

而后不知怎么的,他竟顺手拾起散落一旁的锦被,自然而然、毫不犹豫地盖在宋凛生的腿上。

“我来罢……”

洗砚偏头望了一眼这忽然出现在眼前的锦被,很快便伸手从穆大人手中接过那锦被一角,仔细为宋凛生掖了掖被叫角。

这穆大人……还真是细心。

穆同手中一空,不由得呆愣一瞬——

他似乎,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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