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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维持着盘腿的姿势不变,只以手背轻掸衣角的灰尘,动作轻柔缓慢,并不急躁,仿佛他口中说的不是他二人近日追查之事。

“你是觉得有何错处吗?”文玉一颗心十分忐忑,试探着开口询问。

从她内心来讲,必然是愿意相信枝白娘子的,她二人同为草木精灵,文玉没有理由将枝白的事置之不理。

只是宋凛生是凡人,是以此事不便相告,少了这层关系,他难免从常理进行推断,也少不得对枝白娘子抱些怀疑的态度。

“错处……不至于。”

宋凛生终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脸与文玉对视。他微蹙的眉头在目光碰到文玉的时候,蓦地舒展开来,轻声说道:

“只是略有些地方,想不通而已。”

他眉眼弯弯,像半圆的河堤围着一泓清澈见底的池水,向文玉露出个安抚的笑来。

文玉忽而想起方才在沅水所见的那方沙地,河堤围着水,水流绕着堤,真像是宋凛生眉眼的样子。

就在她的神思将要飞远的前一刻,宋凛生清浅如山泉水般泠泠作响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就好比……身怀六甲的妇人如何躲过官兵的盘查顺利出城?她既身子重,又是如何上山下山引你会面?山中更深露重,她有孕在身是怎么躲过风寒高热的?”

宋凛生一口气说了好些话,这才停下来喘了一声。

“桩桩件件,皆有疑处。”

“这……这……”文玉的指节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她相信枝白虽然失了法术,但说到底是非人之物,终归要比凡人强些。躲避追踪、上山下河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只是她不知该如何同宋凛生解释。

“起先,我只担心她受人胁迫,身陷囹圄,危及自身的同时,也成为了有心人掣肘陈勉的利器。”

宋凛生的眼中浮起一丝疑虑,使得他神色不复先前那般清明。

“只是现下她好端端的,我倒是更放不下心。”

她到底是否安全无虞,可有人私下为难过她?她是一直都顺顺当当地躲过了官兵追查,还是落入他人之手却又好生生地出现在文玉娘子面前?

毕竟她身怀六甲,怎么会行动如此灵活……

这其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这些话在宋凛生的脑海里左右盘旋,挥之不去。可是他却并未开口说与文玉听,他一是怕文玉知道了忧心不已,会怀疑她帮助枝白娘子的一片善心,二是不想将他忧虑多思的样子暴露出来,他怕会讨文玉娘子的嫌。

“好端端的,不是更好吗?”文玉不禁坐直了身子,向宋凛生的方向倾去,“陈勉还在牢狱之中,我们无论如何也该保护好他的妻室,不是吗?”

文玉扑闪着一双眼,满含期盼直勾勾地盯着宋凛生看。宋凛生既说得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样的话,就说明他不是那古板呆滞、不通情理的人,想来是不可能对枝白娘子的事袖手旁观的。

宋凛生叫她瞧地一滞,反倒不知该怎么反应好。他双睫颤动,见文玉靠过来,便情不自禁地往后仰了半寸,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生生顿住了。

文玉娘子的话自然在理,宋凛生也随之颔首给予肯定。

“那是自然,不论疑惑或是忧心,哪怕是有千万种古怪,也不能忽略其中首要的第一件事——”

宋凛生一手支在腰后的地面上,仍维持着后仰的姿势,接着说道:

“那便是枝白娘子身怀有孕,乃是个手无寸劲的妇人。妇幼孩童,自是该护的。”

“那便好!”

文玉的唇角绽开一个明朗的笑容来,听得宋凛生的一席话,她忍不住两手一拍,这才回身又坐下。

“我还怕你要让穆经历接着追查枝白娘子的下落,将她捉回江阳府衙受审呢!”

见文玉的身子坐正了,从自己的胸前离开,宋凛生几不可闻地呼出一口气,他既觉得放松,又觉得哪里空落落的。

他动了动撑在身后的手,手掌已叫地面的沙石磨得有些发麻,丝丝痛感自掌心游遍全身,刺激着他的神经。

“怎么会,难不成在文玉娘子心中,我便是那动辄审问的昏庸知府?”

宋凛生半开玩笑地嗔了一句,语调轻松地安抚着文玉。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文玉连连否认,生怕宋凛生误会自己的意思,回头再生一台闷气可不好。

宋凛生见她那急急否认的小模样,活像是没得草吃、四处乱转的兔儿,他禁不住笑出了声。

“那枝白娘子现下在何处安身,可还*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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