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云璃昨晚可是听见,华青芷骑在夜惊堂头上撒野,她让背一下怎么了?若不是不好意思,她都想跳脖子上骑大马。
主屋房间里,夜惊堂在床榻上闭目凝神盘坐,练着自创的九凤朝阳功。
“以前经常坐轮椅,不怎么走动,这样腿恢复的快些。要不你来帮我压一下?”
“云璃?”
青芷此时依旧在板**,不过并未铺床,而是穿着白色小衣薄裤,在被褥上表演一字马,侧身压腿。
肯定是华青芷勾搭惊堂哥,女王爷都说她是北梁狐媚子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熟悉的声音便再度传来,薛白锦双拳明显握了握,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
“压腿有点疼,我小时候被按的哭爹喊娘”
反正已经陪着夜惊堂练了一天,华青芷这时候才喝口汤,怎么想都是华青芷吃亏。
为此薛白锦也没说什么,和云璃聊了两句后,便回到了房间里,一起做起了睡前功课。
“咱们都好多次了,怎么肚子还是没动静?”
“他在海边练功,估计待会才能回来。你今天练功,感觉如何?”
华青芷忽然被一通**,身子轻轻颤了下,不过并未抵触,而是自然而然勾住脖子:
“做什么呢?这种事可不敢乱玩,玩坏了你以后怎么修炼”
彼此本是天作之合,若两人真能凑成一对儿,无疑是她和凝儿最想看到的。
而折云璃在床铺上打坐片刻后,篱笆园外便再度响起了脚步声,以及熟悉的话语:
“还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船上蹭了一天饭?”
华青芷一个书香小姐,怎么能婚前和惊堂哥做这种事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尽力不动声色,用手摁住两条长腿,慢慢往左右压。
扑通
薛白锦手软脚软没啥力气,夜惊堂硬要帮她洗,她也拦不住,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华青芷见夜惊堂犹犹豫豫,并未让夫君主动开口,很懂事的收腿合拢双膝,把白色薄裤从身下褪去,剥壳鸡蛋般的满月顿时呈现在了烛光下。
折云璃躺在枕头上,小拳头也握了起来,后槽牙都咬碎了,此时总算明白,以前听到的古怪动静是什么了。
踏踏
胡思乱想间,折云璃脸色逐渐化为涨红,眉宇间还有浓浓的酸味,有种自己舍不得用的刀,被人跳起来砍的古怪感觉。
随着动作,骆驼趾的轮廓自然展现了出来,就在眼皮子底下。
薛白锦发现确实有用,睁开了眼眸,潮红脸颊显出了三分冷冽:
“你以后再敢放肆,我就让你有心无力放肆不起来,明白吗?”
华青芷倒头躺在了被褥上,双腿竖起,而后犹如孔雀开屏般左右分开,在夜惊堂面前摆出了一字马。
不过虽然抱着这样的心思,但书香小姐该有的端庄还是得有,华青芷模样认真压着腿,柔声回应:
“行。”
夜惊堂知道青芷在篱笆园待着无聊,当下让鸟鸟自己去厨房找吃的,面带笑意来到正屋前,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打量。
?
但偏偏她和凝儿这俩长辈,前赴后继都先尝了禁果,把当前的关系弄的无比拧巴。
等到收拾完后,薛白锦跃上礁石穿好衣袍,深呼吸缓了缓,才抚平心头余波,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说了句:“伱待会再回去。”便转身走入了树林。
而本来闷闷不乐的折云璃,发现夜惊堂跑来了,神色当即恢复了正常,端端正正站着,回头道:
滋滋滋
翌日清晨,天边亮起鱼肚白,继而红日跃出了海面。
“嗯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