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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与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不过如果按照社会上制定的规则来讲,他没有做过恶事。

所以,他挺好的。

这种结论就像被狗撞碎的蒲公英,飘起来时张牙舞爪,落下时无足轻重,管这个干什么?只要他活得开心就够了。

快乐需要资本,需要一张张排成厚摞宛若城墙般的大张钞票,钱可以搞定世界上的所有事,如果没摆平,钱不够罢了。

不巧,他爸妈很有钱,足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

依稀记得他初中时把一个男生推到厕所里,最里面的隔间满是肮脏的臭水和生满小虫的坑,这些脏东西沾满了那男生的脸颊,浸透了他整个校服,领口湿湿哒哒地往下滴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路与舟不可能记得他的名字,他把脚死死按在对方脸上,细嫩的皮肤上面很快出现了斑斑的鞋印,印象里,那男生哭得很崩溃,喊着叫爸妈救命。

这并不是一场无理由的欺凌。

路与舟说了,他很讲理的。

他脚底下那双鞋是限定款的崭新货色,小姨从海外邮回来的生日礼物,十几个w,他期待很久,刚穿第一天就被狠狠踩了一个巴掌大的鞋印。

是瞎,还是没长眼睛?

男生哆哆嗦嗦地打着冷战,声音颤抖卑微,说要给他擦,毕竟路与舟在学校的名号很盛。

他全家的财产加一起都赶不上一双鞋的零头。

当男生跪下的第一刻,路与舟一脚踹上去。

任何东西一旦有伤痕,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一句道歉,妄想拿脏兮兮的抹布碰他的鞋尖就要把错误抵消?明明对方是犯错的人,他不接受他倒成恶人,好笑至极。

那天的最后,是路与舟把一双鞋脱下塞进男生嘴里,说,如果你觉得不服,我随时等你来找我。

一报还一报,这是他的行事准则。

但如果没有能力报复,自认倒霉吧。

周一,有人来处理这件事,他深夜与朋友喝得烂醉,根本没去学校,醒来的时候管家给他汇报,区区五十万,男生全家搬走,回山里避风头。

类似的事情不计其数,数见不鲜。

路与舟根本不在意与人发生口角,甚至不需要他主动做什么,家里自会让那些人再也张不开嘴,解决的方式太多太多,都在合理合规之下。

所以,从小到大,他一件恶事都没做。

随心所欲的生活让他厌倦,生活百态人间疾苦又让他觉得由衷好笑,同一个世界,有些人活得惬意又自在,有些人却要一辈子挣扎喘息,过着浑浑噩噩的糟糕日子,最后连十平方的厕所都买不起。

啧啧。

好可怜。

不过,和他有什么关系。

路与舟始终以高高在上的观赏姿态观赏人们真实的丑陋想法,看那些平时嚣张跋扈的少爷小姐在他面前像瘪气的气球,心有不满,却只敢追在背后,路哥路哥叫得谄媚,关乎于家里数个位数的大单子,他们当然圆滑得多,也假情假意得多。

说不定在背后嚼着舌根,拿什么腐朽的小人半夜一边扎一边诅咒他赶紧去死。

路与舟想,那又如何?第二天还不是要巴巴地跑到他勉强装成一只温驯的宠物,被骂几句也得陪笑。

真没劲啊。

直到有一天,他被人狠狠地摔入地狱,骨骼敲碎,衣冠撕碎,彻底跌落悬崖。

再没复生的机会。

*

路与舟止不住的肩头一缩,身体几乎一瞬间变得僵硬,面前的窗户映出屋中唯二呼吸的活物,那天,卫生间灯光昏暗,让他无法完整判断出男人的形象,现在倒映得一清二楚。

不如他所想,不像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没有夸□□壮的外壳,更不是一个灵异的庞然大物。

只是一个身形与他没差多少的人,关键的面部又覆上口罩,宽大的黑色卫衣帽完全遮住,唯有一双眼眸看得清楚,里面的情绪冷漠,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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