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笙记得秦臻告诉她，虎口处有茧，不管练的是什么，都不可能对武功一窍不通。
因而，杜笙才又丢了个东西上去，想印证下自己的想法。
结果，显而易见。
没多久，秋月开门走了进来。
“殿下，关于墨玉公子的事奴刚才去打听清楚了。”
“墨玉公子是在三年前因为一支舞突然在天香阁出名，此前也一直生活在天香阁，只不过是默默无名的一名男子，里面对于三年前的墨玉很少有人有印象，只对墨玉这三年几乎传奇的事迹口口相传……”
秋月说完，杜笙和林都尉对视了一眼。
杜笙皱着眉，语气淡淡：“林都尉有什么想法？”
“要么就是对殿下有企图，要么就是别的人暗中插在天香阁的人。”
林都尉面无表情回答。
但看向杜笙的眼神却不像最开始无波无澜。
这位三皇女，好像和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智谋看样子也不输前面两位殿下，难怪这次殿下点名让三皇女过来……
杜笙听完，点头，“刚才我只是叫秋月打听了点众所周知的事，林都尉，你派人好好查查天香阁以及天香阁的墨玉。”
色乃人性本色，自古世人爱美人，勾栏尤其多。
同样的，天香阁作为这样一个地方，又是不可多得的情报网。
人总是会在身心得到极大满足时忍不住透露点不为人知的秘密……
杜笙眼眸微闪，要是天香阁背后有人，会是谁呢？
“属下遵命！”林都尉拱手。
杜笙轻抿了口茶，背手走到茶楼边打开窗户。
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凝眸看着。
“殿下，怎么了？”素言站在杜笙身边，发问。
“素言，你去找几名乞丐过来，带到我面前，别用暴力，温柔点。”杜笙开口道。
素言不明所以点点头，转身出了茶楼往小巷走去。
林都尉腰间别着把剑，一身黑衣劲装，头发用发冠竖着，抬脚走到杜笙身边，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下面。
无波无澜的声音开口：
“殿下是不是觉得，此次雁南一行，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