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祁臻怀中落下泪来。
傅祁臻手臂收紧，伸出长腿，一脚踹到方乾坤的轮椅上。
轮椅倾覆，连带着方乾坤一起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安全通道内瞬间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喊。
等方乾坤被发现的时候，长宁已经被傅祁臻带到了顶层包厢。
傅祁臻知道她是碰到脏东西了，但显然这个脏东西的药效实在猛烈。
长宁攀着他的脖子，在耳边不断抽泣，身体却越贴越紧。
“傅祁臻，我难受。”她的喘息，差点让傅祁臻控制不住自己。
傅祁臻的嗓音像是被传染了，跟着沙哑起来，“忍着，我去给你放冷水。”
“不要。”长宁的裙摆已经退到大腿之上，她的双腿圈住傅祁臻的腰腹，“傅祁臻，帮帮我。”
她的哀求和哭诉，混合这温热的呼吸，每一下都在冲撞傅祁臻的底线。
“姜长宁，不行。”
傅祁臻直到自己做的事情，哪一件都够不上正人君子。
他也知道自己对长宁的渴望，可他并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和长宁的第一次是发生在这种情况之下。
“为什么不行？我很丑吗？”长宁意识完全混乱，他抓着傅祁臻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放，好在傅祁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抱着人进入了浴室。
浴缸中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长宁的哭泣，她像是失了水的鱼，在傅祁臻的禁锢下扭着往傅祁臻身上贴。
“傅祁臻，你明明也很想要的。”长宁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底隐隐有个意识再说——
如果是傅祁臻的话也行，至少傅祁臻那么好看，她也不吃亏。
“傅祁臻，”长宁想要去吻他，却因为脑海昏沉偏离了航线，吻在了傅祁臻的下巴上。
她听到傅祁臻吞咽口水的声音，仿佛是胜利的号角。
“傅祁臻，睡了我和我睡了你，选一个。”
傅祁臻差点防线不守，这话太粗了。
根本不是长宁能说出来的话，可就是这样，却让傅祁臻的脑海中闪过不该有的画面。
想到还好是自己出现，如果不是自己，她现在该邀请谁和她一起睡。
傅祁臻有些气，但他还是没舍得直接将人丢进浴缸，而是一点一点地放进去。
长宁被冷水一激，意识清醒了两分，看着傅祁臻，两行眼泪落下，祈求道，“傅祁臻，这个药，忍不过去的。”
再忍下去，会被折磨到精神失常，陷入幻觉当中。
傅祁臻身上的西装被水溅湿，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让他心烦意乱。
“我送你去医院。”傅祁臻道。
长宁摇头，“傅祁臻，你帮我，好不好，求你。”
忍耐着药效努力维持清醒的长宁，眉宇比意识混乱的长宁更加动人。
她像是走投无路的困兽，露出自己软弱无力的一面，向傅祁臻投降，向他臣服。
可傅祁臻要的不是这个。
“姜长宁，我的第一次，凭什么帮你。”
长宁意识在崩溃的边缘。
她将头沉入水中，金色射灯照射水面波光粼粼，长宁面色被水激得发白，盘发在水中散开漂浮，衬得长宁像极了一只勾人的水妖。
清醒了两分，长宁知道他出入那些声色场所竟然还能守身如玉，唯一的答案就是为了某个人。
长宁自知没有那个魅力，更不敢霸王硬上弓。
她浮出水面道，对着傅祁臻道，“那你帮我联系岚州，让他帮我找个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