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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底没有做很多。做到第三次的时候，陈登已经神志不清，双眼涣散，几道泪痕凝在脸上，好不可怜。
孟则发现他昏过去了，轻轻搂着着他，让他倚在自己胸口，下身杵在里面小幅度缓慢地磨弄，直到他从无边无际的情欲深渊中再次醒来。
意识回笼的时候，陈登还以为这都是自己做的一场疯狂春梦。
“嘶——”他小声抽气。
粗大的性器还深深嵌在里面。
不是梦，都是真的。
陈登情不自禁地把额头贴在孟则颈侧。不知怎么的，剥开表面的欲望之后，他心中竟涌现出一点满足感与安全感。
两个人都出了汗，皮肤黏腻，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抱了一会儿。
“你很好。”陈登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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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重要。”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有火苗在跳跃。
有人曾说，人生就像草叶子上的露水一样，晶莹美丽却短暂，太阳出来很快就消失了。人生就是不停地朝四处走，不断失去，什么都不能长久地拥有。
在那些被李壑舟冷落忽视的时刻，陈登向来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没事，迟早会失去的。
还有一点点，已经很好了。
但此刻，他和孟则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体温。
他一点也不想失去。
他想要朝朝暮暮，要今后的全部。
孟则停下动作，没有说话。
陈登伸手把玩着他的发梢，一点点描过他的眉骨。
片刻后。
孟则说：“我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