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拉黑吧。
太不近人情了。
宋竞阳来送新一批设计好的小裙子和早餐,刚睡醒的宋温言慢吞吞吃着,边吃边叹气。
昨晚上柏星没给他发消息了。
按理说应该是好事。
但宋温言总觉得心里亏欠他。
“你说我该怎么办?”宋温言矛盾死了,一边想着坦白,一边又害怕彻底失去柏星这个好朋友。
这段时间柏星还会约他出去玩,每次看见柏星脸上疲态时,宋温言都不敢直视他。
宋竞阳也没想到:“坚持这么久?”
“对呀。”
柏星榕城小公子的身份摆在那,无论去哪里都吃得开,如果公开要结婚的话,相亲对象恐怕是可以从榕城排到两千千米外去。
结果在自己这里吊着。
“哥,这不是你的错,被追求者没必要承受道德上的束缚,你要是喜欢,你就试着接受,要是不喜欢,拒绝是你的权利,再不放手,就是对面自己的问题。”
宋温言啪得一下倒在桌子上。
“原本他应该不会这样执着,主要是因为我,之前说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艰难。”
然后柏星一直追到现在。
说来说去,又像是他的错。
宋温言要死了。
“我还是去跟他坦白吧。”
不能再错下去了。
宋温言唰得站起身,手腕被坐着的宋竞阳拉住。
“怎么了?坦白也不好吗?”
肉眼可见宋温言再度焦虑起来,宋竞阳抚过他的小臂:“不是,只是你告诉他了,我有点不开心。”
自从上次说不要让他猜后,宋竞阳处理得非常好。
只是宋温言没想到,宋竞阳,表面上张扬肆意的人,实际上内心小情绪比他还多。
宋温言真不懂:“为什么啊?”
“哥,你想,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账
,?”
“哥,”跟戳到痛点的刺猬似的,宋竞阳差点弹起来捂宋温言的嘴,说这样不吉利。
懂了。
“是你暗恋的人快要被人追到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