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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边是一块金子,金子的旁边,是一座金山。

昏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彩色瞬间灌满她的双眼,耀得几乎要刺穿眼球。

四面八方尽是纸屋、纸桌椅、纸车、纸家电……铺天盖地,堆成一座座看不到顶的山。纸色簇新,竹骨生涩;糨糊与纸灰的气息混杂在空气里,黏得人不敢眨眼。

脚边的金色纸元宝被风卷起,像藏了魂似的,在她脚边巴结般跳动、闪光,与整片纸扎汇成一片艳俗的五彩诡海,将人一点点拖向地底。

纸海中央,孤零零立着一座神龛,宛如跳动的心脏。香烛方才熄灭,只余一个空壳。

东东看得呆了,忍不住失口:“口刀……我还是头一回见有人收藏这种东西。”

愣是他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兰博基尼驮着龙舟驶向阴阳桥的景象。

门口的纸人佣队列整齐列着,笑得殷勤,空洞的眼神几乎要凑到人脸上,亲吻般热情。

黄灿喜两眼发直,竟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一步。风声拂过,两侧纸扎忽然齐刷刷晃动,“飒飒飒”抖落,整片纸山轰然倾塌,猛地将她活埋其中。

她在里面乱窜,手脚翻飞,纸张湿黏地贴在身上,像什么东西死死挽留。力竭之际,她终于从纸堆里伸出一只白净的手。

周野破开纸浪,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她半边身子仍埋在纸堆里,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碎屑,狼狈地扒拉开裹在身上的时尚女装纸衣,喘息着说,“这间房除了纸扎,什么都没有。”

东东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四处打量:“真是大开眼界……可他拿这些死人东西,到底是要干什么?”

黄灿喜看了一眼旁边的陈米的魂,他依然跟在旁边,那颗七彩心脏在缓慢地鼓动着,只是看,似乎也能听到那跳动的声音。

“他从吴道源那里买来纸人妻子后,说不定这些都是他买来给他妻子。”

而中心供养的那个神龛,布置和天台的神龛相似,似乎是两地供养着同一灵魂。

“过家家吗?”东东搓搓手,将那群佣人大队伍的脸转过去,“这品味没谁了。”

黄灿喜望向神龛上的插电的烛灯,似乎是特殊设计过,一旦谁开灯,蜡烛就会切电。

她暗感不妙,转头问周野:“刚才开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那个烛灯怎么灭了。”

她也不敢乱指,鬼知道这开门见神龛,住的是哪路神仙。

“是他请的是魂。香一断,东西就会跑。”

周野是真的野,竟直接上去把电蜡烛拔了下来,随手塞到黄灿喜手里。眼神平静无畏,好像递给她的只是个玩具。

“跑了会怎样?”黄灿喜摩挲着那截还留有余温的塑料,心里发毛。

“它不仅能穿死物,也能上活人。”

“陈米他……真是看不出来啊。”

表面上是个普通人,心肠却花花绿绿,能招魂,能养鬼。

“你今天抓的,就是它?”

“嗯。”

黄灿喜这才松口气,想着若真跑了,至少东西算是安全。

她扶着纸扎山,小心翼翼地爬到高高垒起的神龛前,细细端详。

神龛是杉木制成,布局对称,金漆彩绘。但上头的图案和文字格外陌生,并非寿、福,或花鸟蝙蝠之类的吉祥纹样,反倒像……狐狸。

她把电烛灯放回神龛,随口问:“这是湘西赶尸派的寄魂纸偶吗?”

她从何伯的藏书里读过类似的记载:湘西人为了让客死异乡的人落叶归根,在赶尸之前,会先让亡魂寄附在纸人身上。

陈米或许是被父母逼婚逼急了,才会用此法捕捞一缕孤魂寄生在那张无脸的纸女身上,用来糊弄父母。

那张照片,也正因纸女无脸,所以才无法现脸。

周野听完,凑近盯着神龛供品,随口提问:

“这有什么?”

黄灿喜照本宣科:“香案、香灯、茶酒、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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