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雪娩并不介意和对方成为室友。
时间很快过去,到了夜里,雪娩自然已经换上了监狱发给他的特殊囚服,那是一套流线型的贴身衣物,款式裁剪得当,却因为内里十足显出人体曲线而在利落冷峻中透出一丝属于人体的魅力。
袖子半遮住雪娩的手,只露出四根细长的指尖搭在床沿,他早已经睡去,一层白纱虚虚遮掩住他的脸庞。
从这一点来说,雪娩听从了监狱的警告,如果对方掀开他脸上的白纱,那么对方手上的枷锁一定会弄醒他。
夜沉沉覆盖星空,一片昏暗中,一道影子从上铺翻身落下。
那是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方式,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连眼睫、眼瞳都是白色的人在地面上爬行,眼睛专注地看着雪娩的指尖。
白皙的,覆盖着温热肌肤的手指。
剥皮者面上开始浮现出诡异的红晕,只是这一次不同过去,他并没有产生将这张皮剥下来咀嚼的冲动,而是跪趴在地上,伸长了脖子,仰着头……
用舌尖去舔舐那露出来的皮肤。
似乎是被舌尖的温度惊扰,本来搭在床沿的指节往回缩去,却又被不依不饶地缠住,尖锐的犬牙小心地藏在唇后,避开白皙的肌肤。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过去,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地面。
他馋的要命。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吮吸,双眼却仍然一片纯白。
直到身体的主人醒了。
指尖从黏腻之处抽开,雪娩撑着床起身,似有些嫌恶,下意识将指节压在剥皮者的胸口擦了擦,捏着对方的下巴,往一旁扔。
自然是不想对方打扰他休息的意思。
只是那细长优美的指节就这么攥住楚恒的笼子,仿佛拽着烈犬的止咬器般……
楚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颤抖着,再次用舌头去触碰,喉间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声。
只是这一次,雪娩没有再露出嫌恶的表情。
他愣了一下,然后表情便变得有些迷茫。
过了一会儿,雪娩看着楚恒,竟然主动地张开手,任由楚恒更彻底的触碰。蹊伶九似流山栖散O
津液顺着指根滴落。
“老公……”
雪娩低声叫他。
“刚才不应该那么看你,老公喜欢的话,我当然也会配合……”
衣裳往腰卷去,搭扣被一个个解开。
深夜里,醒着的人比想象中多。
白山监狱内部是一个个环形,只有接近山顶的层级才是单行道,这意味着,有人很清晰地看到了一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