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犯的!”
雪娩已经走出一段路,闻言也没有停下,只是微微颔首,继续往前。
朋友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好帅啊,不愧是首席。”
“嗯。”
“你小子运气真好,早知道我走前面了。”
严剡看着雪娩的背影,感觉到被雪娩触摸过的地方已经没有疼痛感。
只余下一种柔软舒适的余温残留。
他说。
“那当然。”
雪娩的眼睛仍然倒映出他的样子。
严剡的瞳仁涣散了一瞬,这一刻他看清自己的脸,不再那么无知而年少,他的骨骼已经成熟,他手里握着的是雪娩的镣铐。
他仍然抬头仰望着雪娩。
“嗯。”
严剡说出与过去一样的字眼,甚至连语调都相同。
雪娩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说着,雪娩又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他的胯下。
“让它保持安静,我不喜欢。”
“这里毕竟是审讯室,对吗?”
……
雪娩仔细地听着,他甚至略微侧首,认真地思考着。
他的拇指本来压在严剡的下巴上,如今却已经压在了严剡的下唇上,指腹被严剡无法控制的低沉吐息弄湿,严剡不再是坐在审讯桌上的姿势,他跪在雪娩脚边,被雪娩的鞋底踩着。
雪娩垂眸,思考着,问他,“有多久了?”
他不喜欢严剡的东西不安静,不希望它冒起来,所以把它踩了下去。
即使这样做,也会礼貌地询问。
“我这样对你,你会不会不高兴?”
“会痛吗?”
“抱歉,但好像要更用力一点才行,它完全不安静。”
雪娩表情平静,双眸如雪,“你出了很多汗。”
在结束以后,他说。
“看来只能我先出去了,你把地面弄得好脏。”
雪娩询问严剡,“囚犯可以自己离开审讯室吗,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