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东西,却被时怀白直当了断地扯到明面上来。
"比起高傲,你们帝国军校的高傲才更加过分吧。"
坦克方队,狙击方队,各种各样的值得大家去尝试的方队,却只有帝国军校的学生可以加入。
不给他们任何学习的机会,却能这样理直气壮地点评他们什么都学不会。
“到底是谁更可耻?”
“那你能做到什么?”
帝国军校的学生看着时怀白还要江熙年撑伞送水的娇弱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宋迟,你的主人是把自己当成所有人的主人了吗?本来就什么做不好嘛,还不让说了。”
那和时怀白差不多高的教官来到时怀白面前,依旧没把时怀白当成一回事。
事实上,他是没有把艾比尔当成一回事。
不就是除了有钱之外一无是处的废物一群吗?
“那你会做什么?”
时怀白语气坚定:“不是我会做什么?是我能学会什么。只要我想,世界在我的脚下任我选择,我能学会我想要学会的一切。”
“不,你们什么都不想,你们就只是一群米虫废物。”谁也没有想到教官竟然能在所有人面前直白地贬低他们,丝毫不在意影响。
艾比尔的学生确实纨绔,这时候却各个紧咬牙关:“你凭什么那么说?”
教官的声音凶狠的一抬:“难道你们不是吗?”
“不是!”不知道是谁先吼了起来,于是声浪一层一层地拍打过来,惊涛骇浪。
这场闹剧甚至即将发展成为一场矛盾。
帝国军校和艾比尔之前粉饰的太平被瞬间撕裂。
他们互相瞪视对方,眼神里都是倔强和不服输。
积怨被点燃。
艾比尔嫌弃帝国军校的老土,帝国军校又何尝不是在臆想艾比尔的废物?
艾比尔在联谊舞会上嘲笑帝国军校,帝国军校也在军训的过程中小瞧艾比尔。
他们都带着隐形的有色眼镜,谁也没把对方当成一回事,只需要一点火星子,火势就能一触即发。
谩骂席卷而来。
“粗鲁愚钝!”
“伪善娇气!”
江熙年拿着报表的手微微停顿:完蛋了,这场联合军训已经彻底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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