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舒服的那一瞬间无限拉长,除了性爱高潮之外别无其它。
时间过了多久?
视野内的朦胧渐渐消散,我撑起身子,从地板上艰难起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地面与仍在抽搐呻吟的俾斯麦。
她直接爽到了近乎昏死了过去。
金色长发浸泡在爱液中,大滩液体为女人裸露在外的美背带上些许凉意。本想着叫醒地上的美人,但最终还是不忍心打扰熟睡中的妻子。
这一地的狼藉,还是我自己来收拾吧。
………
“怎么,俾斯麦,刚才做的这么激烈,觉得舒服不舒服?”
许久,软在地上直哼哼的金发美人这才艰难的回过神,挣扎起身。
一次又一次不间断的高潮快感过分强烈,子宫内精液荡漾出的粘腻与湿热仍让她处在不小的快感之中。
见状,我只好抱着不方便行走的俾斯麦,轻轻按摩妻子酸胀不已的小腹,按摩那稍稍隆起的精液小山。
“哈啊——虽然羞于承认……但的确是一次很新奇的体验。”
俾斯麦没了继续躲藏的念头——反正最柔软的一面都被我看了个精光,索性不再躲藏,大大方方把感受到的一切都如实告诉我这个丈夫。
“所以,欧根她们没有骗你吧,虽然粗暴是粗暴了些,但舒服也是真的舒服,对吧~”
披上毛毯,理好缎带,这些东西可是今日真正的大功臣。
怀中美人还需要些许时间消化快感,我便舒舒服服的抱着她,享受放肆恩爱后的美妙温存。
柔香软玉在怀,妻子丰满的身体轻颤着,软的人心惊。
那股萦绕许久的荷尔蒙气息始终没有散去,闻着闻着,我那双手又闲不住的爱抚起俾斯麦的身体。
“嗯~先,先不要按那里——”
指尖轻顶女人小腹上被精液灌满后隆起的子宫,压了压,酸胀与酥麻便让俾斯麦身子不自然扭动。
她伸手想要阻挡我的动作,可软乎乎的身体历经高潮实在是没了力气,三番五次下来反倒把自己搞的情迷意乱,脑袋歪倒在我的肩上,甜腻吐息喷洒在我的耳垂边。
“别,别这么刺激那里——已经,不能再去了?~”
子宫被结结实实灌满至隆起,女人本就抵抗不了下身充盈幸福的强烈满足感。
水蜜桃臀被刺激着挤住我仍挺拔坚硬的肉棒好似素股般刺激着龟头,俾斯麦呻吟着,在快感中忽然发现身后肉棒竟然又硬了不少!
——不,不会还要……
“怎么,不喜欢?我可还没满足哦,不是说好今天我可以随便使用你么?”
“还是说,你没有当礼物的自觉?”
女人耳垂通红,面庞上消散了的潮红又浮现出来。
我咬住妻子的耳垂亲了亲,舌头顺着脖颈亲至香肩膀,划过俾斯麦布满神经的脊骨,让硬到发痛的下体抵着女人不断向外涌出精液的蜜裂美缝,前后刺激起俾斯麦仍然敏感的私处。
咕啵——
肉褶受到刺激一次咕涌挤出一滩白浊浓精,那声有些滑稽的声音怀中美人身子骨都羞的滚烫几分。
——下面怎么又自顾自的……别,至少别往外流了……
“要来吗?你看你下面都在邀请我了,反正都这么畅快做了一次,再来一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吧?”
手指爱抚子宫的动作愈发用力,搅的雌蕊宫缩不停。
精液溢出子宫口烫起肉褶G点,粘腻感极不好受。
俾斯麦身子发颤,与我身体契合度完美的娇躯前倾,爱液混着精液溢出蜜裂。
想要挣脱,我恶魔般的语言却一直勾动俾斯麦心底里对性欲的渴望,刺激白丝美妻摇摇欲坠的意识。
“我,我做就是…请不要这样过分逗我,我也是会难为情的——”
“俾斯麦女士,还有指挥官?你们在这里吗?”
下一刻,少女们熟悉的呼唤声在隔壁大礼物房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