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俾斯麦你偶尔也会来这里放纵。虽然这身衣服看起来不太适合你,不过难得的节假日,过分一些似乎也无妨?”
熟悉的嗓音传到我的耳边,俾斯麦难以置信的望向酒馆角落,那里美人正微醺。
腓特烈大帝!?
等等,旁边这是,提尔比茨?
为什么妹妹也在这里!?
如果说在其她人面前俾斯麦尚且能保持镇定,那么此刻面前这两位,俾斯麦便不得不认真起来应对了。
一位是自己最不知道如何面对的亲妹妹,一位是同样领导铁血走向无数胜利的领导者之二。
前者看见俾斯麦视线略有些躲闪,而后者则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穿在身上的新奇服装,美眸闪烁间,好似能洞悉一切的她便明白了一些事情,目光转向我:
“没想到乖孩子也会来这里。若是感到寂寞的话,和我们一起喝一杯,如何?”
“啊,抱歉,我是来这里…送礼物的,易北之前送给我了一些小东西,我很喜欢。所以今天——”
“嗯!啊?~”
俾斯麦自然不可能愿意呆在这里——开玩笑,自己的妹妹和腓特烈都在这里,不用说她都知道身后的男人肯定会在这里狠狠玩弄她!
很自然的,女人先我一步拿出装满礼物的口袋,试图速战速决,但胯下那一堆搞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小家伙好死不死又被我打开,甚至全部开到了随机的震动挡位——幅度随机频率随机节奏更是随机。
于是,好不容易适应了的快感浪潮顷刻间翻天覆地,乳头、阴道、子宫入口与肠道内先后几次的细小高潮将俾斯麦活活推上绝顶。
酒馆内众人拿着啤酒,忽地看见本该拿出礼物的俾斯麦身体一僵,双腿不自然蜷缩着卷成内八,一颤一颤的腰与腿加上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推脱话语……
好奇怪,俾斯麦这突然怎么了?
“俾斯麦?你生病了么?怎么突然抖的这么厉害?”
易北放下啤酒来到俾斯麦面前,脸蛋上写满了疑惑,腓特烈与提尔比茨乃至酒吧内所有人此时都看向自己。
女人哀求的神色浓郁到了极限,耐着一浪浪快感看向我,恳求我关掉玩具——至少在这里放过她。
但很可惜,我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哀求。
“啊?~没事,我只是,有些冷——嗯啊~这一身衣服,有些害羞——咿!”
女人学着之前哄走布吕歇尔那样狡辩,可这一声又一声自己都感觉淫荡不已的娇喘怎么听怎么不像没事的样子。
坐在一旁的欧根见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身旁狼狈不堪的俾斯麦,似乎很是期待事情会以何种戏剧性的方式收尾。
“姐姐?你这是……生病了么?”
提尔比茨见状不妙加入战场,随后是丢下啤酒杯三部作两步从酒馆另一边飞奔过来的塞德利茨——作为铁血中恪尽职守的战士的她一直都喜欢俾斯麦这位上司——再然后才是腓特烈大帝。
后者奇怪的看了我和欧根一眼,这才和我一同扶起歪歪扭扭颤抖不停的俾斯麦:
“还没有品尝到酒精的这般美妙,你就已经醉成这样了么?俾斯麦?”
说着,她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下撩开俾斯麦额头上被香汗黏住的金色秀发,注视这女人水雾弥漫的眸子。
我清楚的感受到跳蛋与拉珠连带震动棒此起彼伏各不相同的震动逐渐将女人的身体刺激的僵硬,肌肉绷紧,让人心跳加速的嗡嗡声混杂着咕叽咕叽粘腻不堪的淫荡水声。
下体不断涌出爱液雌精,奶水一股股溢出乳头,打湿乳罩后在深红色圣诞服上留下缓慢溢散开去的深色水痕。
众人的目光让这位美丽优雅的铁血女王紧张的无法自拔,舒服的花枝乱颤。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若有若无的嗡嗡声在这般安静的环境下清晰可闻。
“嗯?俾斯麦小姐,你的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在响么?”
塞德利茨忽然冒出的问题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股奇怪的嗡嗡声上——
“噫!”
急促喘息着的俾斯麦被刺激的紧紧夹住震动棒,肠道飞速蠕动起来,敏感红豆源源不断输送着快感浪潮。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几乎咬住了所有拉珠,任由那一堆沟壑软刺剐的肠壁快感连连,带来极其强烈的排泄感。
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塞德利茨的话一瞬间将她送到了高潮边缘,只差临门一脚!
“各位没听见吗?嗡嗡嗡的声音,我听的很清楚……是手机在响吗?可是我没有看见俾斯麦小姐这身好看的小裙子上有什么能装东西的口袋呀?”
“哦哦哦——哈啊,没,抱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