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欧根笑着看向走廊上那房门紧闭的储藏室,“啊对了,皮尔森和拉格,别忘了。店内人少,多叫几个人过来一起喝,如何?”
“嗯?人已经叫了哦,等一会儿就来了,我去准备酒!”
什么都不懂的塞德利茨跳着跑向一旁,为接下来的客人准备上好的啤酒。
……
“啊?~啊!哈啊……指挥官,我,我不行了……请,请放过我——唔啊?~!”
啪啪——啪啪!
“噫——!唔,唔——已经,不能再?~再去了!求,求你,啊!啊!放过我——啊?~!”
门缝中传出让人每个女孩子都心跳加速的肉体碰撞声。
“你下面去了这么多次还夹的这么紧,嘶——吸的好紧,你还说自己不行了?”
啪——!啪——!
“我这是第二次——啊?~!怎么可能不会紧——啊?~!啊!别,别捏我的胸……”
汁水泛滥的下体被滚烫的肉根粗暴侵犯奸干,几近昏迷的可怜女人生生被快感唤醒,随即便被狂风骤雨般的肉体叩击操的淫叫连连。
断断续续的记忆停留在进入酒馆的那一刻,之后的情形,俾斯麦只有为数不多零散的记忆片段。
她试图将这些片段理清顺序,弄明白自己究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了何种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但忽然闷在自己脸上的乳罩没给她这次机会——
这是,我自己的内衣!?唔,这是,什么味道!?
当然是女人的雌熟奶香。
我的肉棒三番五次光顾女人一圈松软多汁的肉套,搞得俾斯麦身体以为自己已经怀上我的可爱女儿,奶水一股股泌出乳腺,溢出乳孔,反倒便宜了我。
先前的高潮让整个乳罩都被女人乳汁浸润,满是那股好香好香的奶水香味。
“咿——!至少,别,别咬乳头,不要吸!啊?~!胸部不行,不行!”
咬住乳头向上拉扯至极限,尖锐的酸胀与喷奶时好比男人射精似的快感搞得女人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奶水源源不断咽下肚去,我捧起俾斯麦丰满的臀,小腹重重撞在妻子污秽不堪的下体上,撞的爱液飞溅!
“哦啊!哈啊——啊?!”
夹的好紧,嘶,好烫!
爱液一浪浪浇灌龟头,喷在冠沟。
被迫M字大开腿的俾斯麦双腿直直扛在我的肩膀上,每一次肉棒对花心的叩击都能将这一圈淫肉压成扁扁一张饼,将俾斯麦的最深处捣出汁液后循环搅拌,甚至将那一股股热流捣进俾斯麦的花心中,让女人自己侵犯自己的脆弱子宫!
“哦!哦哦,下面不行——哦!求你了,不要再咬,受不了,啊,啊啊!”
比快感更加让女人把持不住的是乳头上那张嘴——那张好似婴儿痴迷于母亲母乳的那张嘴,我的嘴。
俾斯麦只感觉我不是指挥官,而是她的孩子,于是被成年后的孩子这般侵犯乳头吮吸奶水,强烈的背德感让俾斯麦羞耻的无以复加。
原来腓特烈一直都喜欢这样称呼指挥官,原来这么刺激——啊?~啊~!
“下面又夹紧了,怎么,脑子里面是不是在想什么很淫荡的事?”
“才,才没有——呀啊?~不要拉拉珠——唔,啊,别,两边一起,啊!”
噗呲——!
拉起拉环生生拉出一长串裹满肠液的淫珠,胯下女人身体剧烈反弓,一下将花心怼上龟头压成一团肉饼,爱液浇灌间烫得我双腿一阵哆嗦,也让可怜的俾斯麦自己把自己送上一次高潮:
“噫呀啊!下面不要拉——”
噗噜,噗噜噜!!
整段肠道活络起来,肛门附近强烈排泻感一连十次爽的女人花枝乱颤。
我操着妻子触感火热包裹感十足的淫穴,一颗又一颗拉珠被拉出美人的肛穴,被刺激到紧紧绞住珠串的菊蕊不但没有起到保护主人的作用,反而使得其淫叫不止。
一条散发着热气的拉珠尾巴吊在俾斯麦肛门外,垂落在地板上。我不由得拿出手机,将俾斯麦最美的一面记录下来——
“咿呀!拍照,拍照是不行的,不能拍,你都已经这样了,求你,至少拍照绝对不可以!”
故意调到最大的快门声让俾斯麦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起来,甚至就连情迷意乱的她都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