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的俾斯麦小姐像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她看了看俾斯麦,又看向我这个指挥官,没从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答案。
但当Z23的视线一离开我,我立刻长叹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胯下正温柔侍奉着肉根的这双小脚。
竟然是俾斯麦的脚!
直到现在,我才有时间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想起欧根看着我笑吟吟的表情,很显然她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难道说之前我和她一起算计俾斯麦,现在轮到俾斯麦和她来算计我,想让我被别的小姑娘发现吗?
为了让我也体验一次她那天经历过的刺激?
这样一来,好像说得通——唔啊!
在我晃神思考时,俾斯麦裹着厚黑裤袜的小脚忽然用不知从谁那里学到的技巧慢慢游走起来。
一只足弓踩住龟头、一只抵着肉棒棍身,左拐右拐,足趾好似河中的鱼轻轻吞吐悬在面前的饵料那般爱抚着我的性器。
这挑逗肉棒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肯定是欧根教给她的!
我喘着粗气看向欧根,这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似读懂了我的心一般仍笑吟吟的看着我,在口红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性感的小嘴微微张开,无声说道:
“小~心~哦?~”
“啾~”
我一愣,还未从女人最后一抹飞吻中回过神来,胯下的感觉便让我猛地坐直了身子!
踩着裤袜的两只笑脚互相交叠着,一左一右,足趾与足背组成的缝隙中夹着我敏感的龟头温柔吞吐,在我熟悉好足交节奏后却忽然毫不留情的向上一提,超出预料的动作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一下便将我的龟头夹出一大滩先走液!
“唔——!”
本就细腻的裤袜布料卡着龟头从足跟一路滑至足趾窝中,太过强烈的快感直接让我舒服的轻呼出声!
这下,Z23和塞德利茨疑惑的目光又望向了我。
“指挥官?”被房间内莫名其妙氛围弄得摸不着头脑的小可爱看着我,“你……额,你也想起了什么让你吃惊的事了么?”
先是俾斯麦后是指挥官,这俩人今天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着痕迹的瞪了欧根和俾斯麦一眼。
前者小手托着香腮,目光好似要把我吃干抹净那样炽热与兴奋。
俾斯麦则恶作剧得逞似的注视着我,嘴角翘着微笑,像是在为那天的自己报仇似的,笑得很灿烂。
有一说一,俾斯麦这像个小孩子一样翘着嘴笑,没想到还怪好看的。
我摸了摸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事没事,别在意,好好工作,工作!工作好了有糖吃,知道吗?”
“什么糖不糖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Z23脸上的疑惑表情始终没有散去,可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继续忙活手头的事,嘟着嘴碎碎念的模样可爱极了。
还好,没有被发现。
我刚长出一口气,俾斯麦的小脚便又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夹着龟头又开始新一轮的裤袜足交。
怎么感觉俾斯麦比我还要急?
我不动声色将左手伸向桌下,趁着俾斯麦专注于套弄龟头时轻轻握住一只灵活的脚,上手捏了捏足心,一股瘙痒便让那只脚胡乱摇晃起来,闪电般从我手中挣脱。
“呼——”
这细小的动作搞得俾斯麦脸庞微红,被挠痒痒的脚稍稍用力踩了踩我的肉棒,好似少女生小脾气又好似少女对男朋友撒娇,踩的我的肉棒龟头舒服的颤抖,踩的我不由长出一口气。
好可爱的脚。
这足交技巧虽然有欧根的风格,但又有明显的区别,连我都应付不过来。这短短几天时间俾斯麦自学几乎不可能,是谁教给了俾斯麦这些东西?
看向欧根,欧根却摇摇头,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什么信息都不肯告诉我;看向俾斯麦,她的脸上只有那一抹红润与些许得意,不为所动,只有踩着我肉棒揉搓来套弄去的小脚辛勤耕耘着,和欧根简直是两个极端。
甚至,俾斯麦这两只小脚还吃准了我动作不敢太大,见我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不但不减缓动作,反而越来越大胆起来,在上下夹住肉棒玩弄时偶尔变换起花样:
下方足弓抵住整根棍身,上方足趾蜷缩着吞入龟头轻轻一个转圈,细腻料子一连串剐蹭过来,由于没有润滑液润滑,那快感中夹杂者的些许疼痛简直是让我把持不住的,最好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