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笑的那么开心淫荡,怎么现在你,被我顶几下子宫就像个肉便器一样,嗯嗯啊啊喷了这么多水?”
龟头狠狠顶上铃谷的子宫口。
“噫啊——唔哦!哈啊,病人,病人不可以这么对待护士……指挥官先生?~护士有权利对您做出您不喜欢——哦哦!”
我粗暴的将她的身体锁死在怀中,学着伏罗希洛夫为我ASMR那般用舌头搅动铃谷的娇嫩耳尖,边搅边继续加大性器抽插的力度,一连五次对准子宫软肉的激烈叩击操的女人花枝乱颤全身激烈颤抖,一声淫叫后绵软无力的身子骨忽然僵直,紧接着下体吸着肉棒搅拌的肉穴一紧一松,噗呲一声射出一大滩新鲜出炉的少妇花蜜!
就是现在!
我拼命忍耐着龟头被子宫口咬住压榨几乎要射精的快感,死死盯着已经表情痴迷尽是绯红的铃谷的脸蛋,盯着她溢出不少水雾后迷茫的金色美眸——那股深粉色的未知事物准时出现在她的眸子深处。
于是我抱着她的臀肉继续叩击子宫,用伪装好的情话朝无法思考的她套话:
“你个骚蹄子……嘴上说要把我拿下,结果现在你的表情……好像一直在说你正等着被我操呢~”
“尤其是你这漂亮的脸蛋,都爽到流泪了……真是适合你这粉色的眼睛呢,铃谷……”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哦!哦啊——哈啊嗯?~因为,哦哦!难道指挥官你不觉得,噫!和眷属交合,很幸福吗…哦哦!”
“我,我很幸福哦,尊敬的指挥官先生——哦哦哦!!”
听见她说出我一直在查找的那个词,我继续咬牙忍住第二股涌上来的、最激烈的射精快感,在脑中构造不会让她怀疑的询问:
“眷属——哈啊,我是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热情……原来,你们都玩的这么大呢……”
“眷属,难道你们这些淫荡的小护士,平常见面不是叫同事,而是一口口叫别人主人么?”
说完,我伸出舌头激烈搅拌起铃谷敏感的耳朵与耳道,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那,要不要,也认我当个主人,成为我的眷属?”
被搅拌的情迷意乱的铃谷又是两股淫汁被叩击子宫操的连喷在我的下体上,烫的我几乎要压不住射精的欲望,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噫啊啊!不,哦哦!眷属,我现在只能是——Ta的眷属……哦哦哦!指挥官大人,我还需要和您一起——哦哦!”
Ta的眷属?现在的铃谷是某个人的眷属吗?
什么叫还需要和我一起?
我马上找到了铃谷话中的关键点,刚准备继续细问下去,但门外忽然传来的清脆的高跟鞋声音让我胯下正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的巨乳护士猛地闭上了嘴——
“圣塔菲小姐,是你在发出声音吗?”
“咕哈!”
分管护士富兰克林。
诊疗室的大门此时正虚掩着,虽说仅开了一条不算大的缝隙,但就凭此时我和铃谷这般翻云覆雨的声音,不让人引起注意几乎不可能。
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人,这个眷属化的信息,可不能被她们发现我在打听!
“奇怪了……圣塔菲小姐睡的这么香,难不成是指挥官先生吗?”
富兰克林自顾自嘀咕的声音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软在我身上的铃谷反而因为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而欲求不满,双手捧起她沉甸甸的果实继续扑上来:
“嗯啊?~指挥官先生,不用怕……身为护士,有权利和指挥官您享受最舒服的幸福……”
嗞咕——
铃谷晃晃悠悠艰难起身,在淫穴吐出绝大部分肉棒棍身后,那踩着爱液小高跟的小脚忽地被润湿的袜子与鞋底皮革打滑,嗯啊一声狠狠坐回我的腿间——
“噫啊,哦哦!”
这一下,我的龟头几乎以最畅通无阻的速度与最极致的力度重重撞上她的雌蕊最深处。
甚至,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被整根吞没后还插的更深了几分。
肉体激烈碰撞与高跟鞋鞋跟啪嗒啪嗒在地上挣扎的声音混着她一声声的淫叫,门外的富兰克林立刻嗯了一声,试探性的朝这里走来:
“指挥官先生?您在诊疗室里面么?”
“哦哦!哦哦哦,指挥官先生,我要去了,哦啊!哈啊嗯?~”
“很刺激吧,当着别人的面,噫!哈啊,嗯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