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生产而愈显丰腴怒耸的地处于烛光下散发着一种莹润粉腻的肉感,薄纱下的皮肤白皙,美不胜收。
然现下不是注意这个的时候,骆峋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一派的清冷正经。
槛儿没察觉到太子的视线。
她在想事。
想庆昭帝宠她难不成也有这个原因在?
念头刚起,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想起庆昭帝,毕竟已经过去了。
想也无解。
于是槛儿看向太子。
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问他怎么会想到跟她坦白这件事的?
亦或是问他今后在让人侍寝这方面有何打算?这个问题可不该她问。
骆峋转眸见她在出神,也大抵猜到她在想什么,可他能跟她怎么说?
说他之所以告知她此事。
是想让她知道他在她之前没有过别人,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那个。
她可以不必为之介怀。
还是说告诉她,今年选秀他不会纳新人,甚至于以后他都只会有她一个?
这般儿女情长的表述与承诺,骆峋自认说不出口,他也会觉得羞窘。
觉得有损颜面。
不说,那就做吧。
等下个月选秀结束,等他坐上那个位置。
阴影笼罩过来时槛儿有点懵,在说正事呢,怎么突然就亲上来了?
不过……
抛开大义的立场,就她个人而言。
得知自己是他的第一次,槛儿不得不承认,她复杂的心情中掺杂了欢喜。
他将如此重要的事告诉她,她也欢喜。
于是,槛儿也格外热情。
搂着太子全身心回应他的吻。
末了解开他的腰带,从暗格里取出如意袋替他打整好,便想将他压到榻上。
哪知被太子阻了。
以为他是介意两人此刻这样的上下位置,谁知他就这般坐着托起了她。
咬一口她的耳珠,哑声道:“坐。”
槛儿:“……”
槛儿侧头,胆大地一口咬在他肩上。
换来他一声短促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