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儿便是这种。
她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该丰的地方丰,该纤的地方纤,身姿窈窕婀娜。
这么一来,小腹处的变化就很容易感觉到。
“殿下可有觉出有何不一样?”
夜里上了榻。
槛儿把太子的手放到小腹处,柔声问。
骆峋感受一番,“嗯。”
槛儿抬手向他比划。
“周嬷嬷说这时候的胎儿好比那种大李子和黎檬子大小,您觉得是李子还是黎檬子?”
李子、黎檬子骆峋皆不喜。
酸。
不过他还是认真估摸了一下。
“二者之间。”
自然是不准的,毕竟隔着一层呢。
槛儿看着他清冷严肃的俊脸,没忍住笑。
说起来上辈子起初她对着这张冷脸只觉得威严无比,一眼都不敢多看。
甚至两人都亲近好多次了,她却只知太子生得俊,不记得具体怎么个俊法。
如今,瞧着太子用这般冷肃的神色估计腹中孩子的大小,槛儿只觉得好笑。
于是骆峋甫一低头。
就见她红着脸,眼儿里含着一汪春水,看似无比娇羞,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他。
还笑。
“笑孤什么?”骆峋绷着脸问。
槛儿油嘴滑舌道:“妾身没有笑您,妾身是感受到您对孩子的用心,觉得您以后一定是位好父亲,替孩子高兴呢。”
骆峋信她才怪。
环住她肩头的那只手往上抬了抬,轻轻捏她的下巴,冷声道:“胡言乱语。”
这种气氛下,槛儿并不怕他的冷。
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接着转了身面对面地坐到他身上。
骆峋此时腰后垫着个靠枕半靠在床头,一条长腿支起,另一条随意放在榻上。
槛儿这一坐,便坐到了他腰腹间。
这样的姿势于太子而言可谓相当放肆,他们夜里那般时她都未曾在上面过。
颠龙倒凤。
成何体统!
骆峋的腹部本能地一绷,下意识握住她的腰要把人抓下去,顺便再申斥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