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白菘不敢还手,只管哭喊,短短几息又说出了不少坐实金承徽的话。
她们越哭,金承徽下手越重。
对着二人又拧又掐。
这可了不得。
哪有主子和下人这般打骂成一团的,别说还是在宫里,还当着太子的面!
秦昭训一贯的清冷面容都裂开了,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曹良媛的表情与她如出一辙。
郑明芷气得扶手几欲拍烂:“反了反了!成何体统!还不将人给我拉开!”
也是大伙儿没见过这阵仗,都惊了,反应过来后忙上前将金承徽主仆撕开。
金承徽还不服呢。
卯足劲儿又给了紫苏一爪子,生生抓掉了紫苏脸上的一块肉。
“摁住她!给我摁住她!”
郑明芷暴喝,险些没维持住主母的体面。
“金承徽你反了天了!殿下面前岂容你如此失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金承徽自是怕太子和太子妃的,但她自觉性命攸关之下尊卑规矩算个屁啊!
所以她还真抵赖了。
觉得只要她咬死不认,太子也不能拿她如何。
殊不知在罪名查证为实的情况下,她这个当事人认与不认对判她罪并无关联。
就在这时。
槛儿忽然起身朝金承徽走去。
骆峋的手微动,身子不显地往前倾了倾。
旋即又稳住,唇也重新抿住。
海顺一个眼神。
摁着金承徽的宫人愈发使了劲儿,以防金承徽暴动而起伤了宋昭训。
槛儿停下。
今晚之事金承徽是实施者,主谋另有其人。
但。
金承徽的视线从下往上,在掠过槛儿的肚子时眼神阴森,很快被她压下。
“做什么?你不会真信了几个贱婢的话觉得是我要害你吧?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
啪!
啪啪!
连着三巴掌。
不是槛儿沉不住气,做过皇后的人还能这么轻易被对方三言两语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