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便将幼年被魏庶人设计观了场多人活春宫,烙下心理阴影,致使患了癖病的事简单说了说。
槛儿听得又惊又怒。
饶是她见多了后宫争斗的手段,也没忍住当着太子的面骂魏庶人狠毒。
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看那种事!
还是多人的!
不是狠毒是什么!
等缓过了这股愤怒的情绪,槛儿迟疑道:“早先您去曹良媛她们院里……”
骆峋:“服了药能短时间压制病情,但当时出于多方考量暂未让她们侍寝。”
所以两辈子她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所以他从不吝于给曹良媛她们赐赏。
是在交换,也是在弥补吧。
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
上辈子东宫经历了种种变故,导致后面他变了,涉足后院的次数增多。
东宫陆续有好消息传出。
这辈子呢?
槛儿不觉得自己能一直霸着他。
而出于同为女子的换位思考,曹良媛她们若一直这样下去也未免有些残忍。
可太子的病……
不对。
“殿下,您每次什么时候吃的药?您之前每次与我……之前也服了药?”
哦。
方才忘记同她说这个了。
骆峋暗道。
跟着解释说:“除了去岁在嘉荣堂偏殿那回有事先服药,之后与你一道孤并未服药,孤不排斥与你亲近。”
“为什么?”槛儿问。
“不知。”
庆昭帝上辈子无解的问题,他也无解。
“所以您早先让熄灯,是怕看到我的身子……咳咳,后面掌着灯,是那时候能确定不会对着我犯病……?”
槛儿别别扭扭地道。
骆峋颔首。
同时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她身上。
天气尚未转凉,她身上是件浅紫的软罗寝衣,能隐见其下锦鲤穿莲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