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去办公,几天就回来了。
他有娘陪着,想爹做什么。
曜哥儿觉得肯定是娘想父王了。
毕竟父王没那么忙的时候,基本天天到了下值的点儿就会过来陪娘用晚膳。
晚上也都跟娘在一起。
娘习惯了,不想才怪呢。
可曜哥儿肯定不能对娘摇头说不想他爹啊,那样显得他多小白眼儿狼啊。
于是他像模像样地点了点脑袋瓜。
“呆呆,细!”
胖脸蛋上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槛儿捏了捏,软软滑滑的。
虽说当下的很多事都与前世不同了,她跟太子也亲密了不止一星半点。
但槛儿也不至于太子出门办一趟公务,都要事无巨细地担心他。
所以母子俩用了晚膳,玩得差不多快到亥时,奶娘把曜哥儿带回东厢。
槛儿也收拾收拾上了床。
屋子里烧着地龙,暖洋洋的,被子香香软软,没多会儿槛儿便昏昏欲睡。
就在她要完全睡着时,跳珠进来叫她。
“主子,殿下回来了。”
槛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几时了?”
“亥时五刻,您刚睡下两刻多钟,殿下还没用晚膳,海公公正张罗着呢,殿下好像有事要跟您说。”
如果不是有事,平时太子晚过来通常都不会刻意吵醒他们良娣主子。
槛儿也想到了这个。
一面下榻,一面下意识问:“什么事?”
跳珠掌了灯,伺候她穿衣。
“不知,殿下只让奴婢来叫醒您。”
槛儿以为是又出了什么跟她有关的大事,收拾的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
她出去时,太子刚跟海顺说完话。
见他穿的还是在外面走动的衣裳,想来要么是从宫外回来就来了她这儿,要么是一会儿还有事要出去。
槛儿三两步过去。
“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海顺自觉退到一旁。
太子朝她伸了伸手,槛儿自然地握住他的手。
“没出事,”骆峋将她拉到跟前,“不过需得你一会儿同孤出宫一趟。”
“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