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不存在行那事。
今天御医称元隆帝病愈,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好消息前朝后宫人尽皆知。
槛儿把心彻底放回了肚里,骆峋脸上没表现,却是实打实放松了紧绷的弦。
于是两人今晚实实在在放纵了一回,连着两场罢,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
太子的心情似乎格外好。
这辈子目前从来只会在床榻上行事的他,今晚竟出格地将槛儿抱下榻。
挪开放在柜几上的灯,扯来毯子铺上。
槛儿只觉整个人如置身熊熊火海,焰浪滚滚,空气中尘埃碎屑翩翩。
骆峋拭去她眼角的泪。
幽暗的眸底倒映着一片靡艳之景。
有汗珠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滚落,再顺着下颌,经脖颈、喉结一路往下。
明明清减了不少,可那宽阔结实的肩背依旧,那健硕精壮的胸腹上肌肉贲张宛如刚出笼的猛兽肆意张狂。
槛儿在他铁锁般的臂弯接连溃败。
心跳如擂鼓。
鼻息间有他身上的香,也有她的。
暴风雨将歇未歇,槛儿终究没撑住,搂着太子的脖颈在他耳畔抽泣。
“您收了神通吧,妾身一介凡人之躯……”
骆峋笑出了声,低哑的嗓音像清冷玉石上裹着一层沙砾,缓慢地摩擦碾压。
伴随他沉沉的呼吸。
槛儿耳根子发麻,收紧双臂。
骆峋低头,捧着她的脸亲她的眼睛,亲她红润润的脸蛋和娇艳欲滴的唇。
槛儿力竭,任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自打两人开始偷摸着用如意袋,结束后的沐浴便没再让人侍候。
待下面的人备好水退下,骆峋抱着槛儿从帐中出来,两人进了一间浴房。
在浴间的榻上缓了会儿,太子爷将毯子盖在槛儿身上,自己去处理如意袋。
槛儿裹着小毯子一抬眼。
视线狠狠被灼了一下。
她忙闭上眼,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从浴间出来,卧房已焕然一新,窗户开着,空气中弥漫着清新雅致的香。
槛儿被熏得昏昏欲睡。
这时,身旁的人忽然开口:“孤已告知陛下,秦守淳乃你引荐与孤的。”
槛儿懵了懵,旋即猛地清醒。
“您说了?陛下可是怪罪您了?”